詩,一個喜歡聽詩。
依畫很開心地走了進來,當她看見邱盛的手裏拿了一個鴛鴦枕的時候,她就好奇了。邱盛一個大老爺們,咋也繡鴛鴦枕啊。莫非那鴛鴦枕是繡給自個的?
“邱盛哥,你的手裏咋有一個鴛鴦枕啊,是給誰的呢?”
“這是我從一個很會刺繡的女孩子那裏買來的,是給我媽枕的,你幫我把它放到我媽的頭下好嗎?”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送給我的呢?”
不知咋地,邱盛聽了樊依畫的這句話後,內心就特別的想吐,但是他還是沒有吐出來,因為他是一個很懂禮儀的人。若然他吐了,依畫定然會大哭不止的,講不定還會大鬧淋堂呢?若然
真的那樣的話,那自個可就不好辦了。
邱盛把自個手裏的鴛鴦枕遞給了依畫,接著又不停地往盆裏遞冥紙。邱盛沒有過多地看樊依畫。因為樊依畫不是邱盛很欣賞的那一個類型。邱盛在內心默默地祈禱。若然依畫哭完了,就
讓她走吧,那樣自個就好消停了。
就在這時,依畫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了。邱盛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就用手捂住了自個的耳朵,但是賀叔用手弄掉了他了他捂自個耳朵的手。原因很簡單,依畫再怎樣不懂事,她家也和武
家走得很近,雖然不能把她當很好的客人招待,但是也要給她起碼的尊重。
“邱盛,你是一個比較懂事的孩子,你應該明白怎樣做。”賀叔語重心長地講。
“謝謝賀叔的提醒,我明白我該怎樣去做了。”
停了一會後,依畫不哭了。依畫開始講起話來了。依畫講“阿姨啊,你若然到了那邊,定然要跟我媽講一聲,你就講我過得還可以,你就講邱盛哥對我還可以。我本來還以為你能活到明
年呢,那樣你就可以給我講一個我心滿意足的夫了。可是誰明白你這麼早就走了,我連來得及看你就來不及。”
樊依畫講完這句話後,就掉了一滴眼淚,眼淚掉在了邱盛的母親的臉上。樊依畫趕緊用自個的手去抹。可是她就是抹不掉。
邱盛見依畫這樣內心很難過。因為邱盛聽人家講過這樣的話。“凡人一滴淚,死人千根毛。”他不想讓母親很難看,於是他想上去阻止樊依畫。但是被賀叔阻止了。
“依畫再怎樣也是一個姑娘家,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講不定她一會就走了呢?”
邱盛這才止住了心中的火氣。但是當他覺得依畫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的時候,他的火又來了。他想衝上去把依畫拉開。
就在這時,依畫站了起來,依畫眯著眼睛講:“邱盛哥,我先走了,你要節哀順便。我是跟著叔叔進來的,因為他從俺家買了棺材。”
“那好吧,那你路上小心點。”
“邱盛,你去送送她吧,你媽這裏去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