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守著的幽,看到鷹灰頭土臉的出來,知道他又被掃到台風尾,不由幸災樂禍的咧嘴笑了起來。本身就是個黑炭頭的幽,這一笑顯得牙齒特別的白。
“笑什麼,像是你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似的,顯得你牙白啊。”在外精明冷酷的鷹,一旦二起來,那絕對是無藥可救,除了他自行恢複。
而幽對於鷹這種在家就犯二的行為早已見怪不怪,最多就是時不時的嘲諷幾句。但這時的鷹是絕對聽不出幽對他的嘲諷,反而當做讚美。
百裏晉雖然怒不可遏,但到底多年習慣,讓他將怒氣埋於心底,之待他日,將貝貝母子帶回去的時候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來人!”百裏晉突然覺得就算還沒有將貝貝認回來,也不能姚媚在做出出格的事兒,所以打算派人盯著姚媚母子的一舉一動。
“王爺,有何吩咐?”本來就未走遠的鷹,聽到百裏晉的叫喊,立馬一陣風似的奔進屋子,單膝跪下,等待百裏晉的吩咐。
“去,派人給本王盯著姚媚母子,一旦有什麼舉動就來向本王稟報。”
“是。”說完鷹又一陣風似的離開。
幽看著風風火火的鷹,無賴的搖搖頭。
“幽,你去查探禦城那邊可有何動作。”百裏晉再次吩咐。
他想著“他”離開禦城都有段時間了,想來那邊的人已經等不及要出手,所以最好是搞清楚目前的狀況,能提前防備就提前做好防備。
雖說他也不是怕了那些人,可他很了解那些人是不將他百裏晉置於死地是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隻要逮著機會,哪怕隻能傷他皮毛,那些人也不會放過機會。
“是。”幽答應後,也在片刻間消失在夜幕中。
此時的百裏晉沒有想到,那邊的人已經早一步並準備行動了,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殊不知這一次的失誤對於來說不知到底是好還是壞。
話說這雲州城裏,還算有些名號的張地主,在隔天竟然來了北莊。姚媚很清楚地記得,他與這張地主並無任何交情,也無任何的利益衝突。張地主的突然到訪,讓姚媚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但也客客氣氣的將人領了進去,奉上了茶水。坐等張地主道明來意。
張地主與姚父寒暄了半天也不見對方詢問他的來意,踟躕半晌,還是向道出了他目的。
為什麼張地主會向姚父說明來意,那是因為他理所當然認為這北莊當家做主的是姚父,壓根就沒往姚媚身上想去。
這個時代,對女子的約束雖不像姚媚以前世界的古代那樣,但在大家的認知裏,認為當家做主基本都是男人的事,女人隻要管好院內之事就好了。除非是丈夫、爹都不在或者是沒有兒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