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見此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白公子,這孩子怕生,您別介意啊。”
尼瑪,就貝貝這樣,還怕生,剛剛是那個熊孩子說要嫁人的,不要告訴他不是那娃。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信不信又是一回事,所以百裏晉為了有個台階隻好說道,“這樣啊,到是我唐突了。”
要說貝貝為什麼不吃雪梨,那是因為上次的經曆還記憶猶新呐,太過慘痛,不堪回首。
果然,到了半夜,北莊內就有這麼一個身影,不到三分鍾就跑一趟茅廁,最後因為動作實在太頻繁了,竟將其他人都統統進驚醒了。因著對方男子的身份,姚母與姚媚不方便,所以就站在客房外,由姚父進去。
“白公子,你沒事吧?”姚父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沒事兒!”隻是剛說完,就一陣風兒似的衝出房門,朝著茅廁方向奔去,連站在門口的姚母與姚媚的詢問都沒搭理。
姚媚自然知道怎麼一回事,所以問的也就漫不經心的。倒是姚母,頗為緊張。
“媚兒,你說這白公子沒事兒吧?”問不到百裏晉,姚母就問身邊的姚媚,生怕百裏晉在北莊出事了,他們可擔待不起啊。
“沒事兒,最多拉拉肚子就好了,娘你去睡,這到了晚上怪涼的。”姚媚一臉無所謂,還勸姚母趕緊去睡。
到了秋季,雖然白天還是烈日,可到了晚上,氣溫就會下降,自然寒意就重。好在還好,就算是有涼意,也不會太過,隻是要在白天的基礎上多披上一件衣服罷了。
父女倆就這麼看著百裏晉來來回回的折騰到天亮,最看他都拉的整個人都變形了,姚媚才意識,似乎有點過了。姚父則是直接就讓強子趕著馬車去了城裏,請大夫。姚媚見此趕緊喊了一句去仁和堂找齊大夫。強子遠遠的應了一聲,趕著馬車飛快的消失在路上。
姚媚怕他脫水,讓馬氏弄了碗糖鹽水給百裏晉灌了下去。然後就靜靜的等著。
雖然平西村到雲州府城不是很遠,但一來一回差不多花了兩個半時辰,還是在速度飛快的條件下。
齊正之一進門就緊張的拿著姚媚上下看個不停,帶仔細看了發現沒什麼問題,這才將一路上吊著的心放了下來。讓安叔把藥箱放在桌子上,坐下來才問道,“是誰生病了嗎,我看強子一路上都急得不得了,可你們都在這裏好好地啊。”齊正之不解,難道是貝貝那個小丫頭。
“那啥,齊二哥,不是我們也不是貝貝,是另有其人。”一大早就將人請來,姚媚覺得怪不好的,所以說話也不像平時那樣大大咧咧。
“賢侄,你跟我來吧,病人在客房呢。”姚父說道。
一聽人在客房,齊正之知道不是北莊的人,臉上就有掛上平日的笑,說道,“好的,大叔,賢侄這就來。”說著拎起藥箱,就跟在姚父後麵上了二樓。
“病人就在裏麵。”姚父打開一扇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