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辭定定地看著藍憐,然後嘴角微勾,帶著邪魅的弧度:“我對他到底幹了什麼,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嗬嗬,幹了什麼,山田這種渣,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了。
山田不是喜歡玩女人嗎?噢,或者,其實還期待著玩男人……
白楚辭眼眸微微眯起,臉上滿是不屑。既然這樣,他當然要好好地送給山田一份大禮物了!
這邊,藍憐依舊在猜想白楚辭到底對山田幹了什麼,那邊山田卻是生不如死……
白楚辭這個魔鬼,山田捂住自己的胯部,身下是一大片鮮紅,竟然……竟然……直接廢了他!
山田渾身顫抖,滿臉扭曲痛苦,白楚辭真的是魔鬼,他怎麼就這麼不長眼睛,招惹上這麼一個家夥!
山田哀嚎著,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
來得痛快!他作為一個男人最驕傲的東西啊……
“你為什麼會過來?”,藍憐慢慢地抬起頭,看著白楚辭,滿眼疑惑。
雖然之前他們兩個人有過通話,但是她也並沒有告訴白楚辭她是要去和山田談生意。她好像也沒有和白楚辭透露,自己的地理位置……
不解地盯著白楚辭,藍憐眼眸微微眯起,難道白楚辭有千裏眼和預知能力?
白楚辭邪魅一笑,然後伸出手去,輕輕地揉了揉藍憐烏黑的長發:“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呸,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藍憐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白楚辭一番。這種騙鬼的說法,除非她腦袋進水了才會信……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藍憐還是很好奇,“你該不會在我的手機裏麵安了什麼跟蹤係統,或者監聽器吧?”
白楚辭嘴角抽了抽,這小妮子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的確,對他們而言,監聽器,全球定位係統這些都不過是家常便飯。
但是,那一般都是用在出任務的時候,或者預知到危險的時候。他對藍憐……還真的沒有動過這些念頭。
畢竟,這些方法雖然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於藍憐也是一種不尊重!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這些需要的話,他肯定首先就會征求一下藍憐的意見。
“算了,別想了,”白楚辭看著眉頭幾乎要擰在一起的藍憐,好笑地搖搖頭,“以後一定要小心一點,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及時趕到。”
藍憐愣了愣,然後慢慢地低下頭去,是啊——不是每一次,她都可以這麼幸運的!
慢慢地抬起頭,藍憐的臉上慢慢地露出一個笑容,真摯漂亮:“謝謝你,白楚辭。”
謝謝你,把我當做你的妹妹。謝謝你,在我有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謝謝你,……給我這久違的溫暖和在乎……
白楚辭點點頭,然後戲謔地看著藍憐臉上的笑容:“嘖嘖嘖,終於會笑了啊,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天,每次你都是一張撲克臉——嘖,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藍憐的臉有些僵硬,那是因為,這麼多天,她都幾乎已經快要忘記,到底應該怎麼笑了。
白楚辭慢慢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掐住藍憐的臉頰,然後往兩邊輕輕地拉著:“來,這樣,笑起來真漂亮!”
藍憐隻覺得臉都要被白楚辭扯成一張大餅了,“啪——”,藍憐的手猛地拍在白楚辭手上。
藍憐那一下是用了至少九分力氣的,白楚辭再怎麼是個男的,此時也感覺到了手上的疼痛。
猛地放開藍憐的臉,白楚辭捂住自己的手,微微變了臉色:“藍憐,你要謀殺嗎?!”
“誰讓你手賤!”,藍憐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笑容,像是微醺的牡丹花,在燈光的照影下,格外誘人。
白楚辭看見藍憐臉上的笑容,近乎一個幼兒一般的純粹天真,臉上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那種防備冰冷……
就是這樣,小憐,開心一點吧……開心一點!
藍憐也不管白楚辭,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麵上,臉上卻滿是笑意。
白楚辭雙手插兜,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看著藍憐的背影,白楚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他看來還得再加一把勁兒,才能把藍憐帶到貝瑞莎的身邊啊。
白楚辭當然沒有什麼千裏眼或者預知能力,這一切,都要多虧了貝瑞莎。
拜在貝瑞莎門下,自然不會那麼輕鬆,每天貝瑞莎都會給他布置一個設計任務。
不要以為隻有一個,怎麼這麼少啊……
丫的,白楚辭隻想罵娘,貝瑞莎的一個任務,完全就是讓人白了少年頭的有效催化劑。
真不知道貝瑞莎腦袋裏麵到底是裝的些什麼,每天給他布置的任務都是千奇百怪。
比如,什麼用樹葉來描繪心情,當螃蟹遇上了蝦……
白楚辭眼角抽了抽,沒錯,他每天必須交出一件作品——而每天晚上,貝瑞莎都會定時給他打電話,催要作品。
昨天他剛剛被藍憐掛掉電話,貝瑞莎的連環奪命call就來了。白楚辭在說完作品這件事情以後,順便提了一下剛剛藍憐說自己在談生意的事情……
貝瑞莎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這麼晚了,談什麼生意?而處於一個母親的直覺,已經對長澤西川的了解,貝瑞莎馬上就意識到,沒什麼好事!
在給長澤家的司機打了個電話以後,貝瑞莎馬上就知道了藍憐的行蹤。REDbar,那是什麼地方,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貝瑞莎差點就沒被急死,還好白楚辭反應挺快,連忙說自己開著車出去看看藍憐。
他闖了至少十個紅燈,完全是用飆車的速度……
看著藍憐的身影,白楚辭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來得挺及時。
真是不敢想象,要是藍憐有個什麼……貝瑞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