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罌的速度很快,幾乎有些步步如飛的感覺,其實許愛停的地方也沒有錯,最多和她的目的地相差五六個小時的路程,畢竟許愛要考慮一下直升機……
嗯,蓮祭最喜歡的玩具,可不能有什麼刮破刮壞。不然,許愛估計下場會很慘……
她記得有一次許愛偷了蓮祭最喜歡的跑車出來,偷了跑車出來就算了,偏偏許愛那個神經病還跑去和別人飆車。
然後,然後蓮祭的那輛跑車被別人故意撞了很多次,那輛車倒也真的是爭氣,被撞了那麼多下竟然就掉了一點漆。
本來嘛,蓮祭這個人平時都是把這些玩具放在他的玩具廠裏的,很久才去瞅一眼……
血月底下的人不止一次猜測,老板是不是有病。不然為什麼堆了一大堆的跑車,直升機,坦克……但是卻從來都不用。
許愛這個家夥又是個閑不住的,對這些有著狂熱的愛好。而且她的愛好是……各種比。
你說比跑車也就算了,竟然有一次把蓮祭的墮落者主站坦克開到M國國防部門口。人家以為是恐怖分子來襲,當時整個M國派出了大量的特種武裝部隊。
許愛做事也夠精,專挑蓮祭不在M國的時候下手。然後每次闖了禍,許愛就會各種裝可憐……然後,路玥厘就會替她擦屁股善後。
憑著路玥厘高超的修複技術,可憐的蓮祭……竟然一次也沒有發現自己的玩具早就已經被許愛玩完了……
不過這也正從側麵說明,路玥厘的技術不是蓋的。畢竟要讓蓮祭每次去看的時候都毫無知覺……
之前那張照片,她已經查過,應該是在M國的邊界,而且是很隱秘的地方。也不知道安爾納斯這條毒蛇,到底是怎麼拍到的。
想到安爾納斯,蘇罌不禁皺了皺眉頭。她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且,之前安爾納斯在她身上拿到的那一管血……究竟想要幹什麼。
蘇罌一邊飛速向前移動,一邊看向自己的手腕,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體內有兩股力量在抗爭。
看來應該就是安爾納斯幹的好事。不過,另外一股力量,卻是之前就有的,當時她幾乎都有些控製不住。
不過,她現在的殺傷力,的確是比以前高了不隻一個水準。就剛剛的飛速奔跑而言,她幾乎覺得沒有什麼感覺……這是體力方麵的。
而她現在的速度,也是常人不能趕上的,簡直有些變異的感覺。
太陽從東邊落到西邊,在天際灑下一抹餘暉,帶著些橘黃的暖意。
蘇罌臉上不斷的有汗水沿著蘇罌尖尖的下巴掉落,蘇罌懶得去擦,停下腳步,隻是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
方位明明沒有錯的,為什麼她還沒有看到……蘇罌從懷中摸出照片。
古老的城堡似的房屋,周圍種滿了妖嬈的罌粟花,像是遍地的紅紗,透著一份說不出來的詭異,血腥。
蘇罌的手指慢慢地劃過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然後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哪怕是閻羅,她都要讓他把爸爸還回來!!!
不過……蘇罌仔細看了看帶著麵具的少年,雖然整張臉都被銀白色的麵具遮擋住了,蘇罌皺了皺眉頭,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蘇罌眼睛微微一眯,她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或者是男生?
將照片慢慢地放回懷中揣好,蘇罌靠在一棵樹上微作休息。腦袋一邊飛速運轉著。
她以這樣的速度跑了一天,按理來說應該早就會看到這座古堡。蘇罌扭頭看了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樹木像是一張鋪天蓋地的綠網,將整個空間都籠罩起來。
現在這種情況,要麼是她方位沒搞對,要麼就是……她迷路了……
太陽逐漸下沉,天際微微變暗,原本一片明亮的森林也慢慢地被黑暗籠罩。
蘇罌眼眸一暗,現在看來,她應該是迷路了。本來在這種森林裏麵就已經很不利了,現在還天黑了。
雖然蘇罌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但是這種森林的危險係數還是不可低估的,特別是在晚上。
蘇罌按了一下手表側麵,一打明亮刺眼的光束猛地出現,照亮了前麵的路。蘇罌在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自帶照明係統,自動吸收太陽能,可以維持一個星期。
緩緩從行李箱裏摸出手槍,蘇罌雙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向前慢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