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蓮祭為了逼蘇罌現身,讓人大鬧禁街,而且還指使人綁架了蘇粟。
那次蓮祭是真的觸及到了蘇罌的底線,蘇罌當時是真的起了殺心。如果是其他不想幹的人,蘇罌早就把他玩死了。
可是那個人偏偏是蓮祭,那個重新賦予她生命的少年。她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下手。
雖然蓮祭行事詭異,甚至擁有的能力異於常人,可以殺人於無形……但是若是蘇罌真的發了狠,什麼都不管的話。蓮祭估計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而且蘇罌可不是什麼良善的小白兔。而是一隻擁有鋒利的爪牙的狼。
蘇罌從來都不是一個知道愛惜生命的人,所以她才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登上血月的頂層。
並且讓那些黑道勢力聞之喪膽,所以才獲得了“魅”的稱號。詭異恐怖,似幽靈,卻讓人信服想要追尋的魅。
但是現在,蘇罌臉色越來越黑。
看著在床上麵不斷翻滾,還一臉興奮的家夥……蘇罌再次怒吼:“蓮祭,你給我從床上滾下來!!!”
蓮祭鼓起腮幫子,此時身上那種妖異的氣息完全被一臉呆萌取代,蘇罌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誰能想到,血月首領,那個妖異血腥,以詭異狠辣著稱的祭,此時以一臉蠢萌在這裏打滾。
當蘇罌看到自己的床單皺在一起,像是迅速萎縮的玫瑰花瓣。
而且……蓮祭竟然沒脫鞋子,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在床沿上麵不停地蹬啊蹬……
蘇罌已經忍不住了,噔噔幾步走到床前,然後一腳把蓮祭踹到了地上,:“蓮祭,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蓮祭趴在地上,伸出漂亮纖細的食指顫抖著指著蘇罌:“你……你……蘇罌,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啊?”
蘇罌的臉色越來越黑,然後冷笑一聲,爬上自己的床。
蘇罌扯下床單,棉被,枕頭,枕巾……然後一股腦兒地向蓮祭扔了過去。
蓮祭滿頭頂著白色的床單,被子,然後一臉無比無辜地看著蘇罌:“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竟然這樣對我?”
蘇罌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赤腳慢慢地從床上走下來,然後走到蓮祭的麵前。
慢慢地蹲在蓮祭的麵前,蘇罌定定地看著蓮祭,然後一臉溫婉地笑著說:“蓮祭啊……”
蓮祭的臉不自覺地抖了抖,然後猛地抬頭看向蘇罌,隻見蘇罌笑得一臉溫柔。
蓮祭全身抖得更加厲害了,天啊,他好像玩火玩得太過分了一點。
蘇罌飛快地伸出手去,然後扯住蓮祭的臉頰,使勁往兩邊拉:“你丫的竟然敢碰老娘的床,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既然有這個膽子……”
蘇罌眼裏閃著莫名暗黑的光芒:“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啊……”
蓮祭痛苦地用手使勁拍打著蘇罌的手,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蘇罌……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竟然敢碰我的臉……我要殺了你……!”
蘇罌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溫柔地說:“你既然敢碰我的床!我就毀了你的臉……”
別人不知道,但是蘇罌畢竟和蓮祭相處了這麼多年。蓮祭平時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但是他的臉,比他的命還重要。
曾經蓮祭的臉不小心被一枝玫瑰花劃傷了,然後蓮祭就直接把房子外邊種的一片紅色玫瑰全部拔掉了。
那些被拔掉的紅色的玫瑰花,蓮祭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放了一把火,全部燒毀了。
而且,蓮祭養成了一個很暴戾的習慣,隻要是玫瑰花,他就會拿著剪刀一刀剪掉。或者是,把玫瑰花瓣一點一點撕掉,然後狠狠地踩毀。
所有人都知道,你覺對不能夠碰蓮祭的臉。可是,蘇罌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隻覺得頭頂上一把火在不斷地燒著……
蓮祭使勁扯著蘇罌的手,我的天,蘇罌真的瘋了,這完全是要毀了他的臉啊。
“我錯了,蘇罌……你放手啊……”蓮祭滿眼帶淚,可憐兮兮地看著蘇罌。
蘇罌冷笑一聲,然後手上越來越用勁兒:“知道錯了?老娘讓你滾下來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你自己錯了……啊?”
蓮祭知道,蘇罌現在是真的生氣了,而且她這樣下去他的臉絕對會毀了的。關鍵是,他怎麼感覺蘇罌頗有一種不顧一切要毀了他的臉的錯覺……
痛苦不堪地看著蘇罌的床,蓮祭可憐兮兮地說:“魅……魅……我真的錯了,我錯了,我賠你的床還不行嗎?”
蘇罌冷笑:“陪?賠個鬼……你說說你要怎麼賠……”蓮祭大叫道:“我讓人給你弄張一模一樣的不行嗎?啊……不然,不然……”
蘇罌手中的力氣緩了緩:“不然怎樣?”蓮祭看了看蘇罌,然後勾出一個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