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尼瑪的!”
趙利軒直接脫掉了鞋子,那鞋底子在任老板的臉上劈裏啪啦的蓋個不停。
嘴裏罵道:“他媽的!現在是江先生在審你呢!你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幹嘛?我趙家哪裏敢跟江先生比!尼瑪的!尼瑪的!”
啪啪啪啪啪……
任老板的臉被鞋底子抽的浸出血來了。
“還有你們!”趙利軒指著在場的眾多大漢,“還不給江先生跪下!?”
大漢們接到命令,哪還敢怠慢,一個個的圍圈跪在了江騰的麵前。
江騰衝著趙利軒擺了擺手,“行了!你們趙家人,可以走了!”
趙利軒如釋重負,“江先生……那以後……”
“你們趙家認錯的態度很好,這件事就揭過去了,再有下次,就算你們通通跪地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江騰說道。
“是是是!多謝江先生!”趙利軒躬身說道,接著又踹了趙凱一腳,“還不快給江先生磕頭致謝!?”
“謝謝江先生!謝謝江先生!”趙凱緊忙照做。
任老板見此情形,終於徹底傻眼了。
那可是趙家人啊……居然如此的低三下四。
這個江先生到底是誰呀?
不管江先生是誰,既然是要給王娟出頭,也就意味著他任老板要遭殃了。
江騰來到徐經理近前,笑了笑,輕輕拍了下對方的肩膀,“他們都說是任老板的意思,可那會兒你說一切都是你的意思。”
“不不不!江先生,真不是我的意思!您看那麼多人都說是任老板的指使了!”
“可是我不信。”江騰道:“我就信你的話,那會兒你可是表現的天不怕地不怕呀!”
“我錯了!我錯了!”
徐經理再次磅磅磕頭。
江騰又輕輕拍了下徐經理的肩膀,“行了,你可以走了!”
徐經理愣了一下,“真……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看徐經理的麵相,好像近期身體不大好,可能是心髒方麵的問題,別太累了,小心猝死。”
“是是是……謝江先生指點!”
徐經理逃命一般,跑了出去,剛到門口,突然胸口絞痛,一頭栽到了地上,掙紮個不停。
一個聲音從他耳邊傳來。
“本來死的是任老板,可惜你自作自受,替他受死好了。”
這話,是江騰通過氣語,單獨傳進他耳朵裏的。
徐經理說不出話來,隻能掙紮著看向江騰,滿是絕望和恐懼,終於躺了下去,沒了動靜。
“嗬嗬,好像出人命了,任老板,他是你公司的人,你可得為他的後事忙一陣兒了!”
江騰拉著王娟,走了出去。
在場眾人可是聽到江騰衝徐經理的警告了,說徐經理好像有心髒病。
也眼睜睜的看著徐經理躺地上的時候,一直捂著胸口掙紮。
妖術!妖術啊!
人們各個渾身冰涼,寒意仿佛籠罩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