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項晴的體寒症,她自己也才知道,通過和徒弟的這種方式可以緩解,或許是純陽之體和純陽之體的特殊結合,陰陽中和的作用,至於有沒有徹底治愈,隻能等等看還會不會再發病了。
江騰和項晴同浴,又換上了幹淨的床單,摟在一起睡下了,此時天已經擦黑。
“師父,我會為你負責,照顧好你的。”
“不用。”項晴道:“我心裏還是接受不了咱們的關係,我怎麼能受得了,被徒弟欺負呢?”
“那種事不叫欺負。”
“就叫!”項晴背過身去。
江騰則側過來把她抱住了,剛把手伸進項晴的睡衣裏麵,就被對方按住。
“師父,我的身體還很虛弱,還需要你幫我療傷……”
“好!你背過身去,我用靈氣給你補充身體。”
“你身體也很虛弱,這樣對你不好,幹脆,繼續走事半功倍的路線-陰陽結合吧,這樣對你沒什麼損耗,否則就算了,讓我繼續虛弱下去吧!”
“你……死小子!上癮了是吧?”
“有點兒,不過,主要是為了療傷。”
“喜歡我,也不用非得這樣表達呀!”
“混蛋!那你閉上眼睛,不準看我的樣子!”
江騰翻了個身,把項晴壓在身下,項晴想到徒弟為她差點兒丟了性命,出於感動和體諒,並沒有反抗。
同一時間,帝都。
江騰的別墅中,隻剩下了陳道南一人鎮守,一直風平浪靜。
陳道南直接住在一樓的大廳裏,方便觀察入侵,也方便打不過了溜走。
別墅的院外,輕微的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越來越近,到了最近的時候,聲音突然消失了,這說明,汽車停在了門口。
原本坐在沙發上閉眼的陳道南,突然睜開雙眼。
一輛勞斯萊斯車停在門口,鄧巍下了車,照著鐵欄式的大門走來。
別墅共有兩層門,一層是鐵欄杆的,一層是鐵板的。
陳道南為了更方便的注意外麵的情況,並沒有關閉鐵板門。
他走出大廳,與鄧巍隔門相望。
“請問江先生在嗎?麻煩轉告他一下,就說一個叫鄧巍的來找他!”
“江先生不在家,隻有我在這兒看門!你來找他有事嗎?”
“非常緊急而重要的事情!”
“那你給他打電話好了!”
“我怕手機信號被人監聽!你來給他打吧,隻要報我的名字,他知道怎麼回事!”
陳道南拿出手機,對著鄧巍拍了張照片,先從網上給江騰發了過去,接著給江騰撥去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江先生讓你聽電話。”陳道南把手機遞給鄧巍。
“算了!”鄧巍擺手,“我又不能確定電話另一頭是不是江先生,江先生什麼時候回來?我再來拜訪!”
“不確定,估計最少也需要三天。”
“知道了,再見!”
鄧巍返回勞斯萊斯,開離了別墅。
行駛了一段車程,勞斯萊斯從一處公園的後門開了進去。
這一片在白天,是熱鬧的集市,但到了晚上,死一般的寂靜。
這裏已經停了一輛奧迪車,見著勞斯萊斯停在這兒,奧迪車中走出了一名年輕的男子。
鄧巍也下了車,來到了年輕男子的近前,“陳警衛員,你那會兒說,有關於聶先生的重要情報,到底是什麼情報?”
陳警衛員是金將軍-金三的助理,平時和鄧巍關係不錯,就在今天上午,鄧巍被陳警衛員悄悄叫住。
陳警衛員對他說在整理金三將軍的辦公文件之時,發現了有關聶先生的重要情報,涉及到非常重大的機密,所以要找個絕對沒有第三人發現的地方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