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父親,和你大哥的麵子上,就到此為止,再有下次,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的命。”江騰說道。
“還不快謝謝江先生手下留情!?”苟猛喊道。
苟日迪口齒不清,“謝……江先森……搜下留情……”
“還有你。”江騰指向仍然在那硬撐的荊天賜。
“江先生……”荊天賜就算是硬撐,也掩飾不住他的恐懼,說話滿是顫音。
“你這個拉皮條的,更可惡,過來。”
荊天賜壯著膽子,走到了江騰的近前……
砰!!
一拳打在了荊天賜的鼻梁之上。
荊天賜腦袋一揚,跌飛出去,鼻子和嘴上血流如注,隨著他倒下的軌跡,好似飛機拉線一般,劃出一道鮮豔的弧線。
“哇!哇!!”荊天賜好像殺豬一般,慘叫不停,聲音已經變了味道。
大夥看向荊天賜的臉,頓時頭皮發麻,這哪還是一張臉,分明是一個爛西瓜,鼻子被砸塌了,麵門凹陷,隻怕門牙已經盡數被打掉,臉骨碎裂,要想恢複,同樣需要整容,至少半年內,是無法在電視上露麵了。
“江先生,饒了我吧!”範敏學看著前兩人的慘樣,同為幫凶的他,跪著往江騰的近前挪動。
江騰一手採住範敏學的頭發,將其提起,抬手在對方的臉上連抽了十幾個耳光。
範敏學被打掉了兩邊的磨牙之後,又被江騰一手甩在了地上。
“滾吧!”
“謝江先生手下留情!”
幸福是怎麼來的?是對比出來的!
當一個人開個破皮卡車,停在一堆騎自行車的人麵前,他會覺得比他們幸福。
當他把這破皮卡,停在一堆法拉利、保時捷麵前的時候,他就不會有任何幸福感。當然了,江騰除外。
相對於苟日迪和荊天賜的慘樣,範敏學這個教訓算是非常輕的,讓他感覺無比的幸福,所以很真誠很感激的向江騰道謝。
道謝之後,範敏學跌跌撞撞,如同逃命一般逃離了人群。
江騰看向了嚴文謙。
嚴文謙腿上一軟,差點坐下去的時候,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突然上前把他扶住了。
“江騰!”耳畔傳來一陣熟悉的女人聲音。
張雅楠穿著一身黑色的連體露肩短裙,踩著高跟,從側方走了過來。
她怎麼也在這兒?
張雅楠緊急站到了江騰近前,衝他小聲說道:“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為難這個嚴文謙?咱們找個地方,我馬上給你解釋!”
江騰微微皺眉,點了點頭。
暫時放這老東西一馬,如果張雅楠的理由不足以說服他,他再回來教訓嚴文謙便是。
“你先等我一下,我過幾分鍾就找你!”張雅楠道。
江騰攬住了王翠,看向梅婉彤,“有空嗎?聊聊?”
苟家和葉家的老板少爺們,也都沒好意思過多的打擾江騰。
苟日德則把旗下的這些明星和員工們集中叫到了一起,狠聲教訓起來,大夥各個紅著臉,聽著苟日德的怒聲發作,大氣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