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杜彩就背對著江騰露出後背。
江騰隻把對方當成親人,沒有任何的猥瑣想法,毫無拘謹的為之輸送血氣。
他給老媽和妹妹輸送血氣的時候,也是如此。
杜彩是背對著江騰的,卻是正麵對著顧進財,見著顧進財一直盯著她看,嗔怒道:“老不正經的,看什麼!”
“誰稀罕看!”顧進財別過頭去,“你也就是攤上了我,換做任何男人,能允許你戴那塊破勾玉才是怪了!”
江騰注意到,在杜彩的後脖頸上,有一根繩,肯定是有什麼吊墜在上頭。
剛才顧進財說是勾玉……
江騰想起了顧小愛送給他的那塊勾玉,事情還得追溯到去年,當時他和顧小愛剛剛重逢不久,二人當時還不是情侶。
顧小愛讓他在顧晨曦麵前,與她假扮情侶,為了演的更像,便送給了江騰一塊藍色的勾玉,說是祖傳的定情信物。
聽顧進財說話的這個語氣,對杜彩佩戴勾玉很是不滿,滿是醋意的感覺,難不成,這勾玉是杜彩的前夫給她的?
他又看了看杜彩後脖頸上的那一截吊繩,和顧小愛給他的那枚勾玉上的吊繩是一樣的顏色和材質。
難不成是情侶的?
“丈母娘大人,等輸完了血氣,能不能把勾玉給我看看?”
“成!現在給你看就行!”杜彩把勾玉摘下,往後抬手交給江騰。
江騰拿住勾玉一看,果然和顧小愛那枚是一樣的!
把勾玉放在一邊,等輸送完了血氣之後,江騰才細細琢磨起了勾玉的事情。
顧小愛給他勾玉的時候,說是祖傳的。
顧進財和杜彩,是後組的家庭,既然顧進財對杜彩戴勾玉很反感,那麼這勾玉,應該是杜彩前夫家裏祖傳的了。
不過就算是祖傳的,杜彩當著現任丈夫的麵,佩戴前夫給的東西,確實有些傷人了。
換做江騰,也接受不了這情況,顧進財也隻是酸溜溜的說了兩句話,已經非常大度了。
杜彩穿好了衣服,回身衝著江騰說道:“我身上這個,打算等小愛正式嫁給你之後,再給她。”
江騰點了點頭,“那個,嶽母大人,我也覺得,你不應該當著嶽父麵,佩戴你前夫遺留的東西呀。”
“就是嘛!”顧進財接過話來,“連跟我辦事的時候都戴著!”
杜彩麵露憂鬱,“怪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在前夫臨死前,一個勁的勸我改嫁,我死活都搖頭,說要守著他,可是……”
她又歎了口氣,“我帶著小愛來了雲海市,遇到了顧進財這小子,他也帶著個孩子,就是晨曦,當時他拚命的追求我!不過我為了對前夫的承諾,好幾年都沒有接受。”
“有一天,正趕上我的生日,他就過來陪著過生日了,我和他都喝了不少的酒,結果……他衝動個沒完,我也辛苦了這麼多年缺少關愛,也半推半就……哎!你懂的!”
“事後我也沒別的法子,就嫁給他了唄。對前夫的承諾算是沒完成,我也隻好一直戴著他遺留的吊墜,讓他一直留在我的記憶裏。”
顧進財看著老婆暗淡的神情,也就沒再生氣,坐在旁邊,拍著她安慰。
顧進財道:“不好意思,以後每次我不爽的時候,你都這麼說,我也就不氣了,別沒事兒總說這是多好的寶貝,裏麵有真氣之類的話。”
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