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先生道:“關鍵是,單單分析葉易凡被提拔的事情,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咱們要查這條線的話,會被一些相關利益者當做眼中釘的。”
“眼下,咱們最好的應對策略就是什麼都不要做!這樣一樣,某些藏在深處的危險分子,也找不到動咱們的機會,具體怎麼審問葉乘風,不是咱們的分內事,咱們隻管等消息就好了!”
“你覺得,藏在更深處,職位更高的腐敗分子,在搞什麼?也是賣情報?”江騰問道。
聶先生道:“這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有更大的陰謀呢,例如,通過權力和手段,操縱世界的局勢,讓局勢照著他們希望看到的方向演變!”
江騰嗤之以鼻,“真是沒事兒閑的,不老老實實的活著,搞什麼沒用的,他搞的再牛逼,死後還不是一堆灰?能帶走什麼?”
“如果每個人都向你這麼看得開,世界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了。”聶先生點著一根煙。
江騰也為自己點燃一根煙,“安雅那些人,還有她的老爸,都是你的手下?”
“這個問題,我可以保密嗎?”
“可以。”
與聶先生又聊了聊,到了四點多鍾,江騰便起身告辭,“一切都結束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向以前那麼瀟灑過自己的日子了?”
“當然!”
聶先生目送江騰離開,喝了一口酒,突然目光一沉,“結束?一切才剛剛開始!”
咯吱咯吱……
聶先生手中那材質很厚的玻璃酒杯,驀地充滿了裂紋。
最後碎成一堆玻璃渣,掉在地上。
“喂!酒杯招你惹你了?我剛剛打掃完,又給我把地板弄這麼墨跡!”聶先生的老婆走了過來,拿笤帚去打他的屁股了。
“老婆,別鬧,我錯了!”
聶先生抱頭鼠竄,“我這不是學著電視裏麵嘛,談完重要的話,對方走了之後,另一人還有想法,通常都要這麼裝一逼的!”
他老婆窮追不舍,“裝逼!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跟以前似的!難怪你們斷魂的人個個喜歡裝逼,都是受你真傳的!”
聶先生抓住了笤帚,“別鬧了!我跟你說個正事兒,這些日子,你回老家住一段時間,孩子一定很想媽媽了是不?”
“那你幹嘛不把孩子接來?”
“斷魂沒人知道我有孩子的事兒,這不是為了家人安全著想嘛。當然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孩子在這兒,不方便咱倆啪啪,嘿嘿。”
他老婆並沒生氣,並靠在他懷裏,聲音變得溫柔,“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你支走我,是怕連累我?”
“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就好!”聶先生道。
“好!我相信你可以解決一切麻煩,就像當年一樣,擋你者死!”
“哈哈,你要是不提,我都把我這口頭禪給忘了。”
聶先生輕輕拍著老婆的後背,目光深邃的看向前方。
放學時間,江騰從學校接上了顧晨曦。
“姐夫,聽我姐說,這些日子你去執行特殊任務去。”顧晨曦上車後,說道。
“是啊,你就別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