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地也會傳來幾聲槍聲,不知道又是誰得罪了人,被擊斃了。
“臥草,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兒啊!”高華道,“不過,如果給我弄兩把槍,我就敢橫著走了!”
他們是被聶先生悄悄派來的,都是以平民的身份登機,不能帶槍過來,聶先生說聯絡人會給他們提供槍支。
江騰也不是很了解高華的實力,隻是聽人說過,是個玩兒槍的高手。
江騰的手下之一猛火,也是個玩兒槍的高手,不知道和高華比有沒有差距。
不過高華能夠做上鷹組組長的位置,想必有其特別出眾之處。
最終,他們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前,酒吧的名字是用英文寫的,叫“fuck bar”,牌子的中間位置,還有個伸中指的圖標。
“草,這什麼破名字。”高華說完,第一個走了進去。
絕望之地雖然處於危險的地帶,但是消費很高,每天整個城鎮下來的財富流水,以數十億美金計算。
當然光靠這些娛樂場所是不夠的,最大的資金流通在於一些犯罪交易,如毒品、走私鑽石、殺人,幾乎每天都會有人在這裏談這些生意。
這裏的相對自由,使得這裏彙集了來自世界各地敢於鋌而走險的張狂分子,為了能夠便於交流,大都采用國際語種英語,而且這邊還有專門的英文學校,可以教人學習英文,也可以給人提供翻譯。
江騰等斷魂的成員,都經過英文的培訓,在這邊沒有語言障礙。
按照聶先生的指示,來到‘fuck bar’之後,直接找前台的酒保,要求見老板。
酒保被老板提前告知了,會有人過來,於是直接拿起固定電話,撥給了老板。
繼而,酒保吩咐一名服務員,把江騰等人帶到了樓上。
途徑二樓的紅色走廊,被帶進了一間暖色調的房間。
房間的格調,和國內ktv的大號包間差不多。
一名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長發女子站起來甩了下頭發,“你們好!”
接著,女人流利的報出了江騰等人的名字。
這女子穿著一身寬鬆而有形的白色休閑裝,身材高挑,麵貌冷酷,一雙眼睛充滿了戒備。
江騰等人可以看出,這女人就是聶先生提供的資料上的三個聯絡人員之一,唯一的女性-安雅。
“我是這裏的老板,請說出你們的名字!”安雅說道。
這就是他們見麵的暗號了。
“你叫安雅。”高華道。
安雅笑了笑,“可以出來了!”
這時候,旁邊的暗色玻璃門被推開,一名手持ak47的強壯男子走了出來。
江騰側頭一看,這個暗色玻璃分明是用車窗玻璃的材料做的,從外麵看不見裏麵,從裏麵卻對外麵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剛才這個壯漢一直在裏麵拿槍比劃著江騰等人,隻要他們說錯了名字,就會立即掃射。
江騰等人也都想得到,不由得一陣後怕。
“他叫什麼名字?”安雅指著那持槍大漢,衝著江騰等人問道。
“他叫西門鬆!”江騰道。
大漢笑著點頭。
西門鬆,也是三名聯絡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