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年看向江海濤,“你看看你現在混的這個樣子,就是因為當年不聽我的忠告造成的!再看看你哥哥和弟弟的成就,甩了你多少條街!”
這時候,江海波和江海湧的臉上,都漏出譏諷的微笑。
江海波道:“我這都是遺傳了父親的精神,所以才在政界打拚出了一片天地,而且我的思想一直靈活,不像某些人那麼軸。”
說到最後一句話,他還不懷好意的看了江海濤一眼。
在三兄弟成年之前,江海濤因為學習成績好又待人有禮,又有幹勁,曾是江永年最得寵的兒子,隻是後來因為沒有答應和嶽家大小姐成婚,才被江永年反感。
嫉妒心極強的江海波,一有機會就恨不得把二弟往死裏踩。
“不知道這麼不知道變通的笨蛋,怎麼當上的大學教師,如果我當年也好好學的話,說不定早就是科研教授了吧!”江海湧嬉笑的說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江騰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家庭和顧小愛娘家的那個家庭是一樣一樣的。
好在我父母和顧小愛的父母不是那種人!
江永年還在死死的盯著江海濤,“多聽聽你大哥和三弟的勸告,他們都比你本事大得多,看問題肯定比你透徹!腦袋也比你靈光!”
“你看看老大,在政界混的風生水起,已經成了市政府的一名主任,老三在商界打拚,腰纏萬貫!再看看你這樣子,你有什麼?不覺得羞臊嗎?”
江騰接過話來,“我爸爸憑著自己的本事賺錢,有什麼值得羞臊的?一個人所處的地位,不是衡量他能耐的標準,如果有的廢物是接管了自己上一代的家底成了大老板,這人叫有本事嗎?”
“你說誰廢物呢!”
江海湧不愛聽了,因為江騰的話說他心裏去了,他本來就是吃喝嫖賭不務正業,憑著家族的名望,才使得不少人來拉攏他。
接管了公司後,自己也不親力親為,招了兩個能幹的經理,把事情都交給他們處理,自己繼續吃喝嫖賭,美其名曰“走人脈”。
江騰也是因為之前聽江露講述過她上一輩的事情,了解的這三兄弟的情況,才心裏有底,這麼批判。
“我隻是舉例子說明呢,你激動什麼,心虛了?”江騰道。
“你……”江海湧臉紅脖子粗,擼了擼袖子,想上去動武,不過低頭一看那塊被踩成蜘蛛網的地板磚,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江騰笑了一笑,“也有的人,憑借著關係,進了事業單位,然後通過金錢和各種惡心手段,得到了小小的晉升,能說他有本事嗎?是捧他的人,提拔他的人有本事!”
“什麼惡心的手段,你說清楚點兒!”江海波感覺江騰在說他,於是質問。
江騰仍然在笑,“手段多去了,什麼投桃報李,溜須拍馬,標榜拉攏,結拜連襟,或者造謠排擠,栽贓嫁禍!”
“草……”江海波也恨不得上去動手,咬了咬牙,“爸,別管他們一家了!讓他們撤股就是了!”
江永年也被江騰的一番話氣的夠嗆,而且沒有脾氣,這些也經不起查證,他自己有本事是真的,但是的大兒子和三兒子並沒有拿得出手的本領,就是靠著他的關係,分別在政界和商界上有所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