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生把心懸在了嗓子眼……
展玉堂怎麼會在這兒?他跟花月明是什麼關係?
轉念一想,杜生恨得咬牙,哼!花月明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一舉一動都騷到了骨子裏,誘惑人的手段有一套,展玉堂肯定就是被她勾引了!
恨歸恨,對杜生來說,更多的還是恐懼。
如果展玉堂為花月明出頭的話……
杜生不敢往下想象。
展玉堂坐在了花月明近前,一把就摟住花月明的細腰,都沒有正眼看杜生。
兩年前,展玉堂在南江市突然崛起,一年之內整合了南江市北部的各路江湖勢力,成為雲海市地盤最大的大佬。
關於他的成功,在道上來說不算秘密,傳言他是被根基極深的方家捧起來的。
“原來這兒有客人啊,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下次再聊。”
在展玉堂麵前,杜生感覺到無形的壓力,而且見展玉堂和花月明的關係,確定展玉堂必然會為花月明出頭,他實在不敢冒犯,便為自己找個台階下。
“杜先生,別著急嘛,您今天找我不是有事嗎,我也正好有空,留下來吧!”花月明笑若桃花,聲音讓人聽了酥麻的如骨頭都碎了一般。
“那個……不急,不急……”杜生說話很沒底氣。
“可是我急!”
展玉堂突然拍了下茶幾,把杜生嚇得哆嗦一下。
展玉堂道:“最近,我剛剛在花姐的酒吧和投資公司入了股份,也算是公司的主人了,涉及到我個人利益的事情,我當然要管了,今天正好,我和花姐都在,是談事情的好時候,杜先生,咱們聊聊吧!”
杜生腦袋轟的一下,被嚇得腿軟,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背後襲來,感覺空氣凝固一般。
“展先生,這件事,不急……不急……”
展玉堂又拍了一下桌子,“杜先生,好不容易來了,我和花姐也熱情的接待你了,你卻說走就走,是不是不給麵子啊?”
杜生再次一哆嗦,顫顫巍巍的回身。
壯著膽子走回了沙發前,選了個距離展玉堂最遠的邊角坐下,縮著身子,不敢直視對方。
花月明饒有興致的看著杜生,搞的杜生滿麵羞紅。
杜生本來是牛逼哄哄的要威脅這個女人,結果展玉堂一出現,他立馬就被嚇成了軟腳蝦,雖然目前還沒有吃什麼虧,但是從這一副低三下四的姿態來看,他已經丟了麵子。
被這個女人看熱鬧,讓他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展玉堂點燃了一根煙,“杜總,我早就聽花姐說了,你們杜家打算把她繼承的東西收走,可以!隻要拿出足夠的出理由和憑據!無憑無據的,說要走就要走,這太欺負人了吧。”
杜生做賊心虛,其實杜家所有人都心虛,完全是仗勢欺人。
不管這個花月明是好是壞,但是遺囑上寫的清清楚楚,由她繼承投資公司和酒吧,其他人根本就無權過問。
但是杜生以及其他杜家人,都三番五次的來要挾花月明交出遺產,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從道義上,都是理虧。
之前他們可以隨意欺負花月明這個女人,但是現在有展玉堂為花月明撐腰,杜家人再也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