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璿再次衝江騰投來歉意的目光。
他媽的!江騰發自內心的怒了:一群自以為是的東西,真拿自己當泰山北鬥了?真拿自己當中醫界的半壁江山了?
江騰蹭的站了起來,將氧炔焰的開關關閉了。
秦浩東蹭的轉過身來,再沒有教授的樣子,取而代之的一臉戾氣,“媽的!一旦停止加熱,靈氣就都跑了!一切都功虧一簣了!”他的眼睛通紅,並順帶流出些許眼淚,那嘴咧的,那牙呲的,好像一隻凶殘的豺狼。
“嗷!”秦浩東一聲嘶吼,突然用攪拌棍把藥鼎給掄翻,驀地回身,“我殺了你!”
江騰躲過對方的攪拌棍,一手刀砍在秦浩東的脖子上,秦浩東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突然打人,每個人都坐不住了,包括秦璿。
“你……你幹嘛打我爸爸!”秦璿的心裏非常的矛盾,她也覺得自己父親以及尤興達,還有那些所謂的權威學者的話實在太紮耳了。
不過江騰突然掀翻了父親的藥鼎,導致父親的心血毀於一旦,她也對江騰產生了不滿情緒。
“你幹嘛!招搖撞騙被識破了,開始動粗是不?”尤興達照著江騰竄了過來,打算動武,與此同時,三名年輕的男委員也照著江騰迎過來。
其餘的領導和教授們,紛紛起立,警覺而反感的盯著江騰。
“先別打!”秦浩東喊道,驀地看向江騰,恨不得上去吃了他,“你不要走!等我煉完了藥,再拿你是問!”
今天他的目的就是在中醫協會的裴老等人麵前煉藥,以此證道,如果待會兒打起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那以後就可能再難有機會請裴老等人來了。
於是,秦浩東重新布置藥沫,好重新煉製。
江騰看了看那個藥鼎,“這裏本來就沒多少靈氣,剛才經過你的藥沫的吸附,再一停止加熱,藥沫裏的靈氣也都散了。”
“你裝什麼裝!你知道什麼是靈氣嗎?”尤興達上前兩步,衝著江騰嗬斥。
江騰嗬嗬一笑,“我當然知道了,如果我高興,可以把整個屋子置滿靈氣,可惜對你們來說沒用,隻有通過強勁打入你們體內才會生效。”
這話沒人信,甚至秦璿都覺得江騰在說大話了。
果然,他話音剛落,又引來一波嘲諷。
就連以德高望重著稱的裴老都忍不住了,“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是向你這般沒譜的招搖亂講,可就是招人唾棄了!”
那五名年輕的委員更是把話說的極其難聽,就差罵髒話了。
而陳會長跟王副會長,更為憤怒,他們是中醫協會雲海市分會的代表人物,江騰在這邊撒野,在他們看來就是給雲海市丟人了。
“秦醫生!把你朋友趕出去!”陳會長尖利的女人聲音刺得人而麻。
這幫家夥之前就一直對江騰冷嘲熱諷,而今看著他們氣呼呼的樣子,江騰心中大快。
他很是愜意的坐回了椅子上,“我就不出去,你們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