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不說了,咱幹正事吧,我都快餓死了,你怎麼還不去摘果子啊,快去快去。”胡月一抹臉上的眼淚,轉頭推著趙樂走了。
看到胡月心情再次回好,趙樂便嘻嘻哈哈的去找果子了,“大王叫我來尋山喲~尋了南山尋北山喲~唉唉唉唉喲,唉唉唉唉喲~~”趙樂邊走邊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小河邊,想著胡月最喜歡的是她家鄉的螃蟹,草魚,螃蟹嗎,趙樂不知道澳大利亞有沒有,不過他聽別人說過澳大利亞有帝王蟹,不知道這裏有沒有。
趙樂想著中午做一個袋鼠燒烤,一個烤魚,要是有螃蟹最好,再弄些漿果做個甜點。
先去抓個魚,不過在比之前,趙樂要做一個魚叉,上次抓魚是用的桉樹枝,沒有魚叉好用,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小時候,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蝦,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動物,被動物界列為S級動物殺手之一。
沒有魚網,隻能用魚叉,趙樂找來放在小河邊的那兩截桉樹,找其中細的,用斧頭從上往下劈,削尖後,便一斧頭砍下來,再用修甲刀精細地削。
耗費了趙樂二十分鍾的時間,趙樂便做出來了一枝長一米二直徑約兩厘米的魚叉,在魚叉上綁著藤蔓,中間留著空,以便趙樂容易抓住,不會脫手。
叉頭嵌入了兩片尖銳的石頭,並用藤蔓綁住,這個魚叉兼石矛就做好了。
一如既往地老辦法,趙樂先是去找石頭,不過在找石頭地時候,趙樂看到了桉樹,可不可以這樣,趙樂腦海中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幕。
說做就做,趙樂沒有猶豫,把木筏解體,趙樂用藤蔓把每一截桉樹連接在一起,然後插入河中,堵住了魚兒的去路,卻沒有擋住河水的流動。這下,自己就有了魚塘了,想什麼時候抓魚就什麼時候抓魚。
看準時機,趙樂猛的把魚叉擲出,河水中便浮現出了濃鬱的血水。有了桉樹堵在這,大魚都過不去,果然容易多了。趙樂又連續叉了三條魚,這才離開,可是走著走著,趙樂就感到腦袋一陣一陣的暈,渾身沒有力氣,像是虛脫了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沒有脫水,又沒有餓肚子,怎麼會虛脫,啊,對了,鹽,自從我來這裏就沒有吃鹽,可是現在到哪裏去找鹽。趙樂大腦飛快地運轉著,一下就想到了原因是什麼,那麼多野外求生紀錄片也不是白看的。
在野外,鹽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人不能沒有鹽,沒有鹽,人就會渾身無力,頭暈腦脹,這些都是缺鹽的症狀,現在的趙樂就是。
虛弱之極的趙樂突然想到了紀錄片裏放的應急預案:喝血。當然是喝動物的血,眾所周知,血是鹹的就是因為血裏含有鹽,確切地說應該叫氯化鈉,看著手中提著的已經死去的魚,趙樂忍住內心的惡心,嘴對著魚的傷口處吮吸著。
魚血果然不好喝,又腥又黏,怪不得隻有鴨血,豬血沒有魚血。
但現在的趙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能救命就行。不顧魚血的腥味,趙樂大口大口地吮吸,甚至已經達到了生吃魚肉的地步。
剛喝完魚血,趙樂就感到身體流失的力量仿佛又回來了,想著胡月也是兩天沒吃鹽了,這會兒不會也虛脫了吧,人就是這樣,一旦自己有什麼事就會想別人也有。
趙樂連忙跑向胡月那裏,卻見胡月正站在海邊,清洗著袋鼠皮,旁邊的大石頭上麵曬著袋鼠肉,趙樂喊了胡月一聲,胡月回頭一看,問道:“趙樂,你怎麼又回來了?”
“月兒,你最近有沒有吃鹽。”趙樂向著胡月問到,雖然他從胡月的臉上並沒有看出虛脫的樣子。“鹽,哦!對了,給。”胡月聽到鹽,好像想到了什麼,從岩石後麵拿出來一包用袋鼠皮裝著的東西,遞給趙樂。
趙樂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呈顆粒狀的黃白色晶體,比牙齒小一些。“這是,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