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輸了呢。”青衣退出遊戲了之後伸了伸懶腰,靠在電腦桌前的座椅上。不得不說剛剛那一局遊戲青衣確實被嚇到了,倒不是說對麵實力這麼厲害,而是年輕一代居然成長的這麼快。自己剛剛開始衝擊作為職業遊戲玩家的時候估計也是23歲,青衣從小塵的資料那兒看白晨等人,估計也就才19-21歲左右,非常的年輕,差不多都是剛剛步入大學的學生,再排這場比賽的之前,小塵給青衣看了白晨之前比賽的視頻錄像。青衣其實對白晨的感覺比較尋常,看視頻覺得白晨是一個非常冷靜戰術頗有一套的狙擊手,但是當雞條出現在遊戲中時,雞條這種在跳躍行動中秒開倍鏡的打法,讓青衣覺得似曾相識。青衣不敢下定論,也許自己不是一個狙擊手所以分辨不出狙擊手之間細小的差別。
青衣旁邊的碎碎從咖啡機接了兩杯咖啡過來,遞給了青衣一杯。
“碎碎,你覺得這個叫雞條的狙擊手怎麼樣?”
“他啊,隊長你也覺得這個狙擊手哪裏有點奇怪嗎?”
“你也這麼覺得?”青衣感到自己的預感可能就是有原因的。“碎碎你說說看。”
“狙擊手一般都是定點射擊,但是在絕地求生中不少狙擊手從定點射擊中有一部分玩家開始不在拘泥於蹲在一個地方,尤其是這個遊戲不停的出現轟炸區毒圈這種需要強製玩家移動的遊戲環節。”碎碎喝了一口咖啡,歪頭想了想,“我們以往遇見過的對手中,有不少技術很好槍法特別準的狙擊手,但是這個雞條的玩法,說實話……”
“你也覺得……?”
“我覺得這個人的打法,很像那個人。”碎碎見青衣有了大體的想法,所以也不再猶豫自己的想法果斷的說出來,“對,我覺得這個人的風格很像新澤。”
青衣看到碎碎也這麼覺得,更加落實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這個雞條隻是打法很像新澤,但是並不是新澤,而新澤,也就是朔風退役之前的名字。
朔風退役的時候,國服吃雞界裏曾經極度讓人惋惜。但是當朔風還是新澤的時候,在新澤最後一次比賽中,當時每一隊各自上了5個任務備戰,對戰雙方任意ban一個敵方隊伍的參賽人員。在國際絕地求生的比賽中,敵方沒有ban掉新澤,然而在團隊作戰中,新澤堅持在最後一場的決賽圈保守起見,以守圍攻。然而當時隊中一致想采取主動進攻的方式。隊中意見衝突被敵人的隊伍趁亂鑽了空子。使得中國隊慘遭敗北無緣冠軍,這此之後新澤在業界輿論的壓力中為了不給戰隊增加負擔主動退役。
“但那不是新澤的錯吧。”碎碎每次回想起這個事情都非常是不滿,不論是帶著個人情緒還是客觀評論這件事,“明明是那幾個人沒有耐心又不好好聽新澤的戰術指揮,被敵人鑽了空子就怨新澤沒有起到副隊長的職責。”
“那件事多多少少也有其他的原因,我聽說那次是新澤所在的戰隊公司故意想把新澤撤下來。”青衣把本子放在桌子上,回想起這件事語重心長,“他們這樣通過輿論迫使新澤退出戰隊,戰隊公司還不用賠錢,對外宣稱新澤是自己婉拒了戰隊提供給他的陪練的職位,自己主動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