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亭間，婦人輕輕一笑，頷首點頭。
“楊老魔，你果真讓人震撼啊！我這林音幻陣，從未被人闖過去，沒想到今居然被你給破解了！”
這婦人，是瓊晴的師尊？
“楊牧成見過前輩！”楊牧成抱拳，對著婦人拱了拱手。
剛才在林音幻陣之中，僅僅隻是那一片琴聲，他便感知到，這婦人的實力絕對不一般，二十七種第二層戰意。並不像是薑晨那般，隻是淺淺的了解，每種第二層戰意，她都掌握到了極致！
“楊老魔，請坐！”婦人抬手示意。“你不要如此拘謹，你通過了我的林音幻陣，便是得到了我的認可。以你的資，日後在武道一途上，終將會比我走的更遠。”
“你也不用喊我前輩，我固然是瓊晴的師尊，你稱呼我為雨妃暄即可！”
瓊晴滿臉震撼。
她的師尊雨妃暄，在萬道劍宗之中，是出了名的桀驁不馴。多少前來求她指導的至強者，甚至還未踏上竹林島便被她揮袖趕出。如今非但認可了楊牧成，更是打算和楊牧成平輩論交！
“那朕就卻之不恭了。”楊牧成拱手笑道。“朕此次前來，是想找您詢問關於第二層戰意的事情。我在萬道劍宗的外界，一共得到了七十二種戰意，但一直苦無晉升之法。不知道前雨妃暄可否替朕解惑？”
雨妃暄滿臉笑容。
楊牧成這種絲毫不做作的性格，確實是深得她心。示意瓊晴去泡茶，這才笑眯眯的道：
“楊老魔，你可知何為戰意？”
這個楊牧成自然知曉。
他連忙道：
“戰意，乃是世間的本源力量。風火山林，雷電水澤，光暗五行，八卦乾坤，世間萬物皆會產生戰意。每一種戰意，都是最為本源的力量，一共有萬千鍾之多。此乃為第一層戰意，最為基礎，也最為重要，皆是從萬物的意境之中提煉出來！”
“但這戰意，為何會出現，卻是無人可知。或許是當某一種本源力量的累積，達到極致之後，才會有戰意的誕生！”
“沒錯！”
雨妃暄點了點頭。
她沒想到，楊牧成對於戰意的了解，居然這般透徹。須知，在萬道劍宗之外的那些宗門、勢力，所擁有關於戰意的描述，就像是零星的碎片，很難有人能夠掌握全部。
楊牧成這般，已然是十分的難能可貴了。
“那你可知道第二層戰意是什麼呢？”雨妃暄再問道。
楊牧成沉凝片刻。
他努力回想著先前在林音幻陣之中，自己麵對的第二層戰意所蘊含的力量，片刻後出了自己的推測：
“第二層戰意，乃是超脫於第一層戰意的存在，是第一層戰意的融合！”
“朕錯了麼？”
楊牧成完，沒有等到雨妃暄的回應，抬頭看去之時，卻是發現雨妃暄滿臉震撼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雨妃暄長歎一聲，搖了搖頭，看向楊牧成道：
“不！你的對……”
“我當初從領悟第一層和第二層戰意的關聯，足足花了十三年的時間。沒想到，你僅僅隻是在我林音幻陣之中，便能夠領悟這麼多。楊老魔，你果真不負才之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