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個人急忙跟著聶風和花裳朝西而去,至於聶風和花裳的師父是誰,路上一問他們才知道,正是獸族的劍聖,也就如同龍國的劍神一般的存在。
他們扛著風嵐上了一座山,聶風管這裏叫做木骨峰,他們一路艱辛才上了山頂,隻見那裏一個獸人正坐在山崖邊冥想,旁邊立著一把窄刃長刀。
“師父。”聶風一見了那獸人就遠遠喊道。
“你們兩個怎麼跑來了。”那獸人站起來轉過身來,隻見他眉毛發白,臉長長的,頭發向後梳在後麵,看上去和卡戎一般年紀,據說他們兩人曾經交手,也是半斤八兩。不過比起卡戎那懶散的模樣,這位獸族劍聖可是英武帥氣多了。他的名號在人類中也是大名鼎鼎,名叫“自在天”。
“師父,快救救我的朋友。”聶風疾呼道。
劍聖自在天看看受傷的風嵐,趕忙走了過來,他瞧瞧傷口,說道:“和花裳的傷有些類似。”
“是啊,師父,您趕快把裏麵的氣弄出來,否則待傷口感染肯定會像師妹那樣生不如死。”聶風說道。
星雲他們圍在風嵐身邊,對獸族劍聖請求道:“拜托了,救救風嵐。”
自在天手上凝聚出氣輕輕按在風嵐的傷口,他的氣在風嵐的傷口上掃了一遍,然後他說道:“沒什麼事,他的傷口內並沒有氣堵塞。”
星雲他們聽到緊繃的神經這才鬆弛下來,“太好了。”他們望著風嵐鬆了口氣。
“師父,他的傷和我的不一樣嗎?”花裳對劍聖問道。
劍聖捋著胡須,眼睛半眯著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他說:“劍傷一樣,氣傷卻不一樣。上次你是被劍神星索所傷,傷口內有數根氣針卡住了血脈,這次卻什麼也沒有。唯有傷口鼓起,傷口如同遭受了數次劍傷,這則是秋水劍造成的傷口。過上幾天就會好了。”
“為什麼我父親造成的傷口有氣針?”聽著劍聖自在天的話星雲很是好奇。
“父親?”劍聖打量了一下星雲。
“師父,這是星索的兒子。”聶風說道。
“哦。”劍聖的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他說道,“你父親的氣很特殊,雖是一道劍氣卻是由上千的小劍氣組成,小到針一般大小,因而被其劍氣擊傷的人傷口內都會留有這些小劍氣,若是不妥善處理傷口就難以愈合。”
“我滴個去,”妮悠湊到星雲身旁說道,“你老爸夠狠的。”
星雲苦笑了一下,別說,他老爸這招還真是夠陰狠的。但是說這傷口的外表是秋水劍所致,可是他那黑衣人手上拿的也不是秋水劍啊。
“就讓他留在這裏先養好傷吧。”劍聖說道。
“有勞師父了。”
他們暫且留在了木骨峰上,住在山上的山洞裏。
不知過了多久,風嵐被一陣鳥鳴聲吵醒,他努力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我這是在哪?”他起了一下身,頓時胸口傳來陣陣巨疼,直疼得他呲牙咧嘴。
“風嵐,別動,你傷口還沒好。”星雲剛從洞外進來,看到風嵐要起身他急忙將他按住,然後他對著外麵大叫,“妮悠、撒隆,風嵐醒了。”
“星雲,我怎麼了?”風嵐問道。
“你忘了嘛,你受傷了。”
風嵐回憶了一下,這才想起那晚受傷的事。
“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了。”
這時撒隆和妮悠走了進來,“風嵐。”妮悠笑眯眯地擺著雙手。
撒隆湊到風嵐身旁,“你可算醒了。”
風嵐苦澀一笑,“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風嵐,要說對不起,應該是你不告而別。”撒隆說道。
“就是啊,風嵐,你不把我當兄弟。”星雲說。
風嵐臉上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實在不想麻煩你們。”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對了,你找到父親的下落了嘛?”
風嵐用力一點頭,“嗯,他現在被送去了烽火燎城。”
“烽火…燎城?”星雲又重複念了一遍,他從未聽過有這樣一座城,“那是什麼東西?”
“是火燎族的夜王建的一座城,就在這裏的西北方。”
“那風嵐,你還要去烽火燎城救你父親嗎?”妮悠問道。
風嵐堅決地一點頭,“嗯。”
“等你傷好了,我們陪你一起去。”星雲說道。
“這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們去。”風嵐說。
“難道你陪我們去玄冰城不危險嘛,去漫雪城不危險嘛,我們又怎麼會讓你獨自一人去冒險。”
“星雲,這不一樣,你們是人類。”
“什麼都別說了,先把傷養好再說。”
風嵐隻得先躺下來,等到把傷養好以後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