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局,隻會死的更慘。
“嘶嘶。”
白發男子渾身發涼,他已經預感,今在劫難逃了,哪怕現場有數百死士,也未必能夠逃出生。
“哢嗤。”
朱紅色的大門,緩緩開啟。
一襲蟒袍,氣勢淩厲的寧塵,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院落。
他雙手負後,靜靜得注視著近前的二層樓所有死士,似笑非笑。
月白光輝,徐徐落下。
柔和的光暈,將近前的這位年輕男子,渲染得宛若一尊神靈,聖潔且一塵不染,仿佛世間任何詞語,都無法描繪他的絕世風姿。
清風穿堂而過。
那一條繡在白袍位置的矯健大蟒,形容活物一般,騰雲駕霧,驚世駭俗。
納蘭展複,白發男子神色凝重的看著寧塵,除了呼吸逐步急促,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各位,黃泉路上好走。”
寧塵淡笑,露出滿嘴燦爛的白牙,隨後一步邁出,星垂之上的月光,都隨之黯淡下去。
同一時間,漫長且安靜的街道外。
有個紮雙馬尾的姑娘,帶著一條土狗,蹦蹦跳跳的出現在附近。
姑娘穿著不合體的寬鬆衣服,滿臉灰塵,像是幾沒洗過。
看年紀,與紅藥一般大。
抵達二層樓的時候,姑娘動作生硬的擦擦鼻子,然後笑眯眯的拿出一株海棠花,故作含|羞的別在耳郭上。
“阿寶,老頭子好像遇到麻煩了,也不知道死了沒。”
這位被納蘭展複喚作囡囡的姑娘,蹲在地上,語氣淡漠的對著土狗,自言自語。
……
曹家內院。
曹智正在迅速組織自己的家丁,雖然以他的分量,還沒那麼大的財力和能力組建私軍,但家丁還是能拉攏一兩百號人起來。
整座內院,火把跳動,人聲鼎沸。
按照預期,今展複會突襲寧河圖的隊伍,而他作為同盟,自然也要出一把力。
“隻要寧河圖一死,往後的烏蘭巴托就是老子了算了,你舒伯等流,也跟著一起下地獄吧。”
曹智輕描淡寫的抿下一口茶,神色猙獰。
名門望族,向來野心甚大,以他曹智的企圖,畢竟在烏蘭巴托發展了這麼多年,是時候往前再邁幾步,成為本城唯一的主宰了。
而遠在另一條街道的舒府,也在密切的關注著烏蘭巴托和寧塵的動態。
他得到的消息,比尚且蒙在鼓裏的曹智,要仔細的太多。
譬如,寧河圖隻身一人找到二層樓。
譬如,二層樓數百死士,被圍堵在院子裏。
“這個家夥,當真是藝高人膽大啊,竟然一個人去了?”
舒伯得知這些消息後,當場瞠目結舌,須知二層樓的展複,實力超絕,遠非一般人能夠對付。
抬起頭,望著院子外,被清風無意摧殘的桃花,舒伯沒來由的深吸一口氣,數分鍾之後,又一條消息,讓他整個臉色都煞白起來。
“寧河圖啊寧河圖,你這行事風格,果真殺伐果斷,令人歎為觀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