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窗邊,出神地看著圍牆上的薔薇花。
那嬌嫩的花瓣兒被雨打落了一地,要是讓赫連曜看到,估計又要‘龍顏大怒’了。
她手裏捧著一杯純牛奶,忽然想到那個閣樓,懷著好奇心,蘇末放下了牛奶,走出了房間。
“劉姨,怎麼了?”出門看見劉姨正站在閣樓下,看著樓梯沒邁出一步。
“哦……蘇小姐,我是想要不要上去打掃一下,可是赫連先生吩咐過誰都不要進去。”劉姨欠身,細細解釋。
“嗯~~~”蘇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嗬嗬,既然他這樣說了你還是不要管他的事情了,免得他發怒。”
蘇末不以為然地說完,轉身又回了房間。
夜幕臨,雨點變小了許多,蘇末打開了落地窗,翻出欄杆,背貼牆壁,動作幹練,輕而易舉就來到高一層的閣樓外。
躍進陽台,是一麵立體的拱形的玻璃牆,整麵都是。
她原以為那個小樓道通往的閣樓隻是一個小小的空間,不料是這番景象。
裏麵沒有開燈,蘇末甩了甩發尾的雨滴,從側邊打開了紅外線眼鏡,她很快就能在這夜看清楚東西。
玻璃門上有鎖,而且不是一般的密碼鎖紋?幸好她早有準備。
蘇末就把有赫連曜指紋的咖啡杯貼在鎖麵掃描,但出乎她意料,竟然響起了警報,幸好她及時消聲了。
該死,竟然不是他自己的指紋。
蘇末猶豫了一下,又把她自己的手指複上,依然是緊鎖。
她站立看著閣樓,似乎空空如也,隻能看見一座白色的鋼琴,像薔薇花的白色,邊上落了一地煙蒂,隱隱還有血漬的痕跡。
到底是什麼地方,有這麼重要嗎?
她轉身看著院子裏的薔薇,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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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蘇末已經有三四天沒有去看赫連曜了。
一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二是找到了合適的某人又說她做戲,她才懶得聽。
安然在電話裏說他已經轉職私立醫院,就是上次那間。
夏宇軒也沒有找她廢話,仿佛已經沒有目的存在這裏。
夏天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她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些安逸過分了。
她本是想查那日在私人機場突襲赫連曜的人是誰,但又感覺她是不是閑著胃疼查這些與她無關的事情。
“赫連曜啊赫連曜,你說老娘想你了這個理由足夠嗎?”蘇末趴在陽台前,咕噥了一句就起身。
日子太閑了,典型的宅女症,這可不行。
她到了,靠!!一二三四!紅色法拉利,黑色勞斯萊斯……她男人真有錢呀。
挑了輛最風騷的火紅法拉利,蘇末快速駛出了別墅。
下人還沒來得及過問,她的車影已經消失在拐彎處。
接下,眾人看到的一幕是:
一輛敞篷法拉利正光明正大地在c市國道上超速行駛,以飆車族極端驚險的速度穿梭在車流間。
車上是一位長卷發的女人,她氣質高冷,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呀!不愧w16的發動機,赫連曜的車子,跑得真心爽,不是?回頭叫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