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渡、渡,生在情網,何來渡。罷、罷、罷,身在俗塵,不肯罷。
索崖還是決定幫武寒臨,畢竟朋友一場。但是莫家丫頭給不給麵子就是莫家丫頭的事了。索崖不知道為什麼一到大漠就想到了修世,他算是索崖的半個師傅。索崖的師傅很多,個個都很嚴厲,除了修世。他是地君說不了的,所以對索崖好一些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索崖沒有殺了修世,當年的戰場仿佛還在索崖的眼前。修世隻剩下一人,被索崖帶兵圍住。修世慘笑著對索崖說:“你要知道,你們殺不了我。這裏除了你甚至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
索崖看著略有些狼狽的修世,徑直的跪下了。不卑不亢的說:“師尊,我為主帥。不得已而為之,望您體諒!”
修世抬頭看向索崖,索崖一身紅色的鎧甲,頭發高高的束著,臉上竟然一絲表情都沒有,複雜到看不出是喜是悲。修世質問道:“你到底是誰呢?地君之子也不應該啊,南溟大人也不像!”
索崖看著修世的眼睛說:“我就是我,索崖。師尊,你失策了。”
修世笑著說:“我死了以後,葬我於東山之上。我隻想看看朝陽。”
索崖默默的拿出長劍說:“師尊,拿出你的劍。讓我們用力量抉擇。如果我死了,幫我照顧璧狸。”末了,索崖還是說出了她的責任。
修世拿出劍,假意向索崖刺來。索崖閉上了雙眼,既沒有躲閃也沒有還手。劍峰直直的指在索崖的心口,修世問:“為什麼要這樣?你為神族,我為魔族。神魔不兩立!”
索崖睜開眼睛,憂傷的看著修世無可挑剔的臉說:“師尊,神魔可以兩立。你看以前我們不是一樣是師徒嗎?你是我的師尊,你殺了我是清理門戶,我殺了你是大逆不道。”
修世自己封印了自己,索崖帶著修世的屍體從魔族的殿中走開。
索崖的眼淚滑落,一時夢醒。武寒臨一身水藍色的長服,繡上的圖案竟然是幾隻白色的靈狐。站在索崖的床邊。索崖懶懶的看向武寒臨問:“你有什麼事?”
武寒臨坐在索崖床邊的凳子上說:“你帶回來的那個人身上魔氣好重,而且臉色發黑。”
索崖淡淡的說:“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隻好用魔氣來幫他想起他是誰了。”這時,索崖才起身看向武寒臨問:“你怎麼那麼早就來找我了,找我喝酒也不太像啊!”
武寒臨不好意思的笑著:“這個啊,你不是說要幫我和丫頭嗎?”
索崖絲毫沒有印象的問:“有嗎?我有說過嗎,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了。你是不是又像占本尊的便宜?”然後一臉陰沉的看著武寒臨。武寒臨知道這是索崖坑人的模樣。
武寒臨問道:“你說說吧,你又想要什麼?”
索崖想了一下說:“不如把你的長劍贈給我好了!”
武寒臨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喊:“佛克,崖神大人還沒有醒酒,你來幫她醒醒!”聞言,一個青年便進來了。看著來人索崖感歎道,這才是真正的靈狐啊。比起武寒臨好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倍,隻是看著有些眼熟。像修世。索崖一驚道:“怎麼會有那麼相似的人!”
武寒臨賤賤的笑道:“酒醒了吧!”
索崖穿了靴子就開跑,武寒臨問道:“你上哪裏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