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奴還在,證明邪主依在,不對,邪主隻能掌控人邪,而能夠擁有地邪的已經不能稱之為邪主,而是邪皇,可是這邪皇而今又在哪裏?為何對自己的邪奴時而不見?
葉天心裏的困惑越來越多,可是速度卻不敢放慢絲毫。
葉天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些事情默默的記在心裏,終究會有一日,葉天會回來,會將一切都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在祭壇之外,那黑袍人閉著眼睛,通道之內的一切事情都逃不過其的監視,唯獨那邪帝血脈之中特有的傳音之術沒有被其發現,直到看著葉天等人似乎到了出口的位置,這才冷冷一笑,回過頭看向了遠方。
“嗬嗬,骨老鬼,你注定沒有機會,我的計劃不會失敗,古靈地域依舊是我的,甚至整個殘界,最終都拜伏在我的腳下,哈哈哈哈哈”
隨著這笑聲越來越大,瞬間回蕩了整個的空間。
這古界說不清楚有多大,但其實真正的麵積並不比古靈地域小,可是而進,在這古的大笑聲中,整個世界都在顫抖,都在恐懼。
自然的,那遠方很快也有了回應,同樣的震耳欲聾。
那是葉天等人剛剛進入古靈地域之時聽到的聲音,是那自稱為骨的存在發出的怒吼。
這怒吼之中帶著深深的恨意,帶著無法言語的憤怒和不甘。
然而沒有人發現,在那深淵之地,那被困住的巨大身影前方,伴隨著巨大身影的怒吼,在其身下竟然有一個青衣人在淺淺的微笑。
這年代,誰主沉浮還真說不準,黑暗中的存在注定是不能夠出現在陽光之下的。
回過頭,在通道的盡頭,司馬誌歌與葉天等人靜靜的站立。
在他們的前方,那是一個圓形的出口,從那出口之中偶爾的也有古靈地域的空氣被吹拂進來,在這一刻,葉天卻是感覺深刻,古靈地域,自己第一次重生的地方,充滿了思念,白還好嗎?邪軍的兄弟們還好嗎?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年還是兩年?或者一兩百年?
司馬誌歌的表情同樣的複雜,看著這出口,眼中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但這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
隻見司馬誌歌轉過身回頭對著古界的方向深深地鞠躬下去,而後毅然決然的帶著葉天等人穿過了這洞口,來到了一個其內心之中已經渴望已久的世界。
在這一刹那,那深淵之中的青衣人微不可查的歎息一聲:“司馬誌歌,辛苦了”。
沒有人知道,司馬誌歌的是何時知道了一切,也沒有人之道司馬誌歌在骨與古之間究竟是如何生存的。
司馬誌歌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古還是骨?或者是為了其他一些什麼?
這些沒有人知道,古不知道,即便是青衣人也都不敢肯定,但不管如何,司馬誌歌的機會來了,因為他終究還是離開了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