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麼?”安樂哼了一聲。“我到時要謝謝你,給本宮上了一課。若不是方才這樣,本宮差點忘記了。在你們眼裏,女人是弱者,就是因為可以做這種事對吧?本宮也承認,我確實有些怕。但是身為王者,必有麵對一切危險的勇氣,這種事不過是考驗之一。如果連這種危機都不敢麵對。我又如何君臨天下?所以,本宮要告訴你,男人用這種手段威脅不了我!”
她說話間猛地向柳長安一撲,這次卻是主動抱住柳長安,向他狠狠親過去。隨即柳長安就覺得嘴唇一痛,安樂公主目光裏流露出幾許瘋狂與殘忍。柳長安將她向外一推,安樂則伸出滲透,舔著唇上血珠,麵露冷笑:“你很聰明啊。若是像方才那樣伸出舌頭,本宮咬的就不止是嘴唇了。怎麼樣,還敢不敢?”
柳長安輕輕擦了擦嘴唇,冷哼道:“我可不會第一個認輸!”
“你敢咬我?”
“我不敢傷損千歲的身軀,但是卻也有其他辦法。”
兩人發現彼此的目光裏,都流露出屬於野獸的凶殘與蠻橫,當男人的身軀再次撲來時,已經不再是嘴上的襲擊,手也開始侵襲女人的身體。而安樂則以同樣的方式回應,乃至主動撕開柳長安肩頭的衣服,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兩人用各自的方式給對方造成傷害,由於柳長安對安樂不敢真下手,從外觀看還是他比較慘。但是堂堂公主鬢亂釵橫,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奇聞。
馬車終於停止時,兩人之間的較量並未分出勝負。安樂公主似乎對這個遊戲有些上癮了,柳長安甚至懷疑,自己就算真的把她就地正法,她也不會後悔。不是說她喜歡自己,而是想開了。做皇帝之後總歸要生下子嗣,她不想被男人控製,也要防範因為這種關係,就和男人產生某種瓜葛,索性讓開始就變得荒唐,今後就無所謂了。
隻不過到了地方,她沒有再繼續,而是看看柳長安。“你膽子真的很大,是不是以為我殺不了你?”
“我隻是知道,對公主這種人,怕也沒用。還不如大膽一些,就算是死,起碼也要收回本錢。”
“那你就要遺憾了,你們男人都是當斷不斷的脾氣,現在想要收回本錢也晚了。”她說話間在馬車壁上按動,不知從哪彈出個暗門,隨後從裏麵取出一雙小馬靴。她將靴子朝柳長安一遞:“替本宮穿靴,然後隨我去見素貞。我看看在她麵前,你如何巧言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