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自薦枕席的事,對於兩個女孩來說,無疑是人生中巨大挑戰,勉強把話說完,臉已經成了紅布。大妹已經閉著眼睛來到柳長安身邊,顫聲道:“聽說……是要親親的?我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還得要師爺教我們,你不要嫌棄我們笨才好。”
這樣的一對美人說出要男人教時,沒一個男人會嫌棄她們笨,心頭也有些癢癢的。柳長安心裏清楚,這種感覺與酒或酒曲裏放了什麼藥物無關,他甚至懷疑,過了這麼久,當初所混入的藥材還能否發揮藥力。其實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麵對這麼一對美麗的姐妹時,都會產生自然的反應,不需要藥力推動,就能做完該做的一切。
小妹的膽子略小一些,戰戰兢兢地躲在一邊,兩手緊拉著衣服角,低頭看著地麵一語不發。柳長安深吸一口氣,“你們聽著,我說過,沒人能勉強衙門的女捕快,我自然也在其中。這是我定的規矩,我不能破壞它,不管誰下的命令,我都不會這麼做。”
他說話間起身要走,大妹卻一下子從背後抱住柳長安,叫了一聲:“師爺別走!”
“柳師爺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們的家主就當不成了。離開你幫忙,我們什麼都做不了。爹爹為了保證家業不被外人奪去才丟的性命,如果我們不能替他看管好家業,就對不起爹的在天之靈。我們真的願意……伺候師爺。”
大妹邊說邊笨拙地用身體摩擦柳長安的後背,這種全無技巧的接觸,卻像是一根火把,點燃了柳長安心裏的火藥桶。他用最後的毅力,咬牙道:“現在……還是喪期,我們不能做這些。你們放開我,咱們慢慢商量。即使你們什麼都不做,我也會幫你們。”
“但是和現在的幫法就不一樣了,對吧?我們聽黃姐姐說過,師爺隻肯幫自己的女人,不會幫外人。大家沒有這種關係,師爺隻會像幫普通人一樣幫我們,最大的力氣還是幫黃家。過去陳家是第一家,未來還要是四大家第一家,否則我們對不起爹爹。再說這個時候伺候師爺,也是我們聽話的表現。爹當初說過,做生意說到底,就是要付出和得到。柳師爺給我們的已經夠多了,我們該付出了。小妹,你還傻愣著幹什麼?”
小妹一直以來都一動不動,身上的肌肉繃緊了,像是隨時準備打人。可是聽到這句話之後,終於像覺醒了什麼似的,轉身關上房門,隨即飛速地解下外衣,撲入柳長安懷中道:
“姐姐一直保護我,擋在我前麵,現在輪到我保護姐姐了。柳師爺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不要欺負姐姐!”小妹一臉決絕,如同要慷慨赴死的義士。
柳長安理智的堤壩終於崩塌,美人當前,含羞自薦,這等情景卻不是他所能抗拒的。他低聲道:“我不會欺負你們,隻會教你們……放鬆,把一切都交給我,我帶你們兩個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