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這些還有別的話麼?”
“當然。我就是告訴你,不能讓她們做家主的。你想睡她們有的是辦法,但是不能把家主給她們。你得為自己的孩子想想,將來這偌大家業應該是我的……我是說是我們的。我一個女人家也不懂管賬,肯定撐不住場子,就得你來幫我,這萬貫家財跟你的沒有區別。到時候咱的兒子是家主,她們兩個丫頭還不是認咱們擺布,就算你要和她們睡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柳長安一愣,“什麼……我們的孩子……你是說?”他看向許氏的肚子,後者點頭道:
“我有了,就在和你那個以後,我就懷了身子。我特意穿了寬大衣服看不出來,柳郎你摸摸看,小東西在我肚子裏動呢。這是咱們的寶貝,是你我的骨血。你不可能為了兩個賤人就不要咱的孩子吧?我可聽說你還沒孩子,這是你第一個孩子,我們把他養大,讓他做家主,我們就做一對恩愛夫妻,你看多好?”
柳長安道:“你怎麼確定是兒子?”
“肯定是!就算不是,也必須得是。到時候換一個來,也得要兒子。這些人隻認兒子不認女兒,我必須生了兒子,才能保證他繼承家主。陳起望的身體早就不行了,對我們有心無力,放我們出去向他認可的客人求子,結果隻有我懷上了。他對我就像是對皇帝一樣好,生怕我傷著,我知道,他那不是心疼我,就是心疼這個孩子呢。他不管是誰的骨血,隻要以他兒子的名義出現,就能保證他打拚出來的家業,不被自己的子侄兄弟瓜分,所以這個孩子對他很重要,對陳家也很重要。我來找你,是要你保護我,也保護我們的孩子。”
“有人要害你?”
“當然!害我的人和害老爺的應該是一個人。有人說老爺是因為得罪安定邦死的,純粹就是胡扯。老爺的死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懷了孩子,有人要害死老爺害死我,好奪這份家產!”
柳長安看看她,“你這麼說是不是有證據?”
“這根本用不著證據,是老爺親口對我說的。他要我保密,不把懷孕的事說出去,等到生產之前,再突然告訴大家。在生產之前,他還會把我送到地宮裏麵,避開外界的耳目,就是防著他的家人暗算。結果沒想到,消息還是走漏了。”
“你怎麼知道消息走漏了?”
“因為老爺死之前,曾經發了好大一次火,到我房裏時臉色還很陰沉,我問了半天,他也不肯說話,隻自己念叨著,混賬啊,看錯人什麼的。睡覺的時候還嘀咕,寧可把家產給官府一半買護身符,也不會給他。這話一聽,可不就是家裏人?柳郎,這孩子可是你的,你不能不管。你讓我到衙門去住吧?等我生了孩子,就伺候你,給你再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