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安搖頭道:“那就不必了,如果我想要官職,夢蝶會保我,至於金銀財寶我也不缺,就是這塞上佳肴還不知滋味。”
安世傑哈哈一笑,一拍手道:“別跳了!沒聽到柳公子說話麼?自己過去,好好伺候著柳公子,明天柳公子如果對誰不滿意,誰就等著下鍋!”
一聲吩咐,十名女子幾乎同時向柳長安跑過去,這些曾經的高門貴女,此時卻再也講究不起儀表風度,全都圍著柳長安討好獻媚。一向習慣接受別人伺候的女人,其實並不懂得怎麼討好男人,隻能用最低級拙劣的方法,有人幹脆直接撕開了哪本就所剩無幾的衣衫,露出身體,還有的則用身體磨蹭著柳長安,比之清樓中最低等的技女還要下賤幾分。
柳長安則過著手上便宜,同時也覺得自身的血液快要炸開來,連喝幾杯酒也壓抑不住。安世傑笑道:“小將在旁邊為柳公子安排了一個帳篷,請公子盡情享用就是。莊帥,我們再喝幾杯?”
“不必了。天色不早,我也要去伺候夫君才是。”
莊夢蝶臉色微微泛紅,但是儀態依舊端莊,與一幹美人攙扶著柳長安走出大帳,來到一旁一座小帳篷之內。等到一進帳篷,距離柳長安最近的女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柳長安親過去。另外幾個女人也爭先恐後的去解柳長安的衣服。
草原女子本就比中原女子放的開,即便是學了漢家禮法的草原貴女,也不似晉州閨秀那麼矜持。再說眼下性命交關,十個人肯定不可能都得到寵幸,那些輪不上的,明天就可能被吃掉,或是被那些曳落訶占有。兩下比較,柳長安的賣相無疑比那些士兵強出太多,因此十個人你推我搶,拚命去爭奪這個活命的機會。
柳長安一邊掙脫著她們,一邊對莊夢蝶道:“還看?信不信一會相公罰你?”
“相公自己就可以對付她們,何必非要妾身動手?相公憐香惜玉,卻要妾身做惡人,將來人家會說妾身是個妒婦,不識大體,連相公搞幾個女人也要壞事的。”
莊夢蝶邊說邊開始行動,揮手之間,這些異域女子紛紛倒地,橫躺豎臥倒了一地。莊夢蝶笑道:“郎君習雙休采戰法,卻又愛惜著女子身體,就算是對三妹,也隻取三成功體。如今這些女子都是異族之人,又是元陰,郎君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何必非要如此。”
柳長安拉住莊夢蝶的手道:“我還是想第一個和你做。尤其是現在,這個安世傑居然敢算計你我,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後悔生出來。”
莊夢蝶一笑,“相公放心,這點小伎倆還傷不到我。相公隻是還不會運氣,否則也不會在意這小小的春要。來吧,讓妾身服侍你,幫你把藥性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