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賽金聽話的任柳長安抱著,微笑道:“大家心裏有數啊。都是在江湖上打滾的,這點小算盤還是看的出來。尤其是那些姐妹,她們看到那些女人的樣子,就知道一旦落到這些人手裏是什麼下場。現在既是感謝柳郎,也是在罵助天軍不是人。他們現在有四縣之地,卻不肯分一個縣給我們,簡直該死。”
“分一個縣又怎麼樣呢?你看看他們把連山管成什麼樣子,就知道其他三個縣是什麼樣了。打開糧倉分糧食,然後呢?吃光了米糧,就去下一個縣,本身縣城的財富被搜刮一空,所謂的城池跟荒村也沒什麼區別。全縣城裏沒了富人,占了城池也沒意義。他們隻會破壞不會建設,又不肯與民休養,最重要的是建立不起秩序來。在老大眼皮子底下都是這樣子,那些大頭領不在的城池隻會更糟糕,所以就不要想那幾座城了。”
王賽金道:“恩,那個趙天霸我也看到了,真是爛泥不上牆。整個人長的倒是威武,一看就知道是個草包。跟軍中兒郎差不多,就是個練過武的鄉下人,沒什麼本事,根本沒資格當一軍首領。讓我跟他手下當差,我呸!還有啊,他看我眼神怪怪的,真想把他眼睛挖出來。”
“賽金你這麼漂亮,男人看你眼神當然怪怪的了,要不然他不是太監?”
“哪有……我隻給柳郎看,其他人誰敢看,我就把他變成太監。”
她那麥色麵孔已經變的通紅,喘息著道:“柳郎……你的傷……”
“不妨事了……我們這幾天一直沒有……”
正在此時,房門忽然被推開,花弄影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兩人親近的情景,她卻沒有什麼意外神色,反倒是微笑道:“柳公子如今身在險地,還有這等閑情逸致,倒是讓我佩服。難道這就是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豐流?”
“夫妻相愛,周公大禮,這還需要挑時辰麼?”柳長安並沒有羞愧的意思,大周作風開化,比曆史上宋明清時代開放的多,即便是白天做這種事也沒什麼不行,是以他也就格外的放開。
王賽金虎著臉道:“怎麼,有事?是不是部隊到了連山,你就要朝柳郎下手了?那得先問過我答應不答應。”
“二姐,你應該知道,到了連山,柳長安就活到頭了。別以為他做了一些事,平遙軍就能保下他的性命,這不可能。不過殺他不是現在,現在是趙頭領請我們議事,咱們三位當家都要去,誰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