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她,先讓我親親,這些日子苦了你,將來我會補償的。”
兩人親熱了一陣,柳長安才道:“人又昏了過去,發了熱,但是不像是傷口化膿,就是你說的風邪。依我看,隻怕是那劍上塗的瘟毒發作了。”
張青羞赧道:“妾身枉稱醫者,於醫道上還沒有郎君所知詳細,像是這感染、化膿說,妾身就聞所未聞,也不知道還要傷口護理,保證衛生。我真沒用。”
“不是啊,我這也是記問之學,真正的醫道還是你高明,本來公孫大姐這傷怎麼看也是死透了,是你硬把她從閻王手裏搶過來,當然還是你厲害。”
“人也不算搶過來了,現在大半魂魄其實還在那邊。傷口上的事,其實沒關係,就算是高熱,隻要不是傷口變化,其他都好辦。就是這瘟毒……”
“瘟毒怎麼了,那藥丸……研究不出麼?”
看著柳長安望向自己的目光,想著方才他的手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遊走的情景,以及公孫鴻那堪稱絕色的容顏。她真想點點頭,告訴柳長安自己研究不出,然後脫光衣服任對方施為。
他可能會打自己,也可能來占領自己,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強敵總算去除了。可是這句話到了喉嚨邊,卻怎麼也吐不出來,恩師的教導,從小的人生信條,讓她無法說出這種違心之語。
過了許久,她才道:“藥……其實是可以研究出來的,就是妾身有些怕,怕研究出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柳郎了。”
“這叫什麼話?為什麼藥研究出來,就見不到我?難道你要拿藥去京城換個官做?那也得帶上我啊,京裏那麼多衙門,沒我領路,你怎麼能找的到門口。”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因為那藥……其實我恩師留給我的醫典裏,記載過那藥。隻是那藥寫做辟邪丹,隻說辟毒鎮邪,於藥效上記載不清,而且當時說這藥丸尚未煉製成功,藥效多有不確,我也不敢隨便就拿它來當治瘟毒的。直到看到實物,我才知道。郎君請想,我師父有那藥丸,說不定,就跟打傷公孫女俠的人有什麼關聯,奴是她的弟子,如果追究起來,是不是也要領罪?奴不怕死,隻怕……再也見不到柳郎了。”
她沉了沉,又道:“醫者父母心,我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救了人,可能自己也要死了。所以柳郎你可以不可以找個時間,就一個晚上就好,讓我做一次你的妻子,然後我就去煉丹救人,將來就算死,我也沒有遺憾了。”
柳長安哈哈一笑,將她抱在懷裏,用自己的臉去蹭張青的臉。“胡說什麼呢,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人動你的。誰敢抓你去伏法,除非先殺了我。這丹你隻管煉,我保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