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駙馬宅心仁厚,怎麼會同意刑求?”安樂旁若無人的拉住了駙馬的手,大周雖然開化,但是一般女人,總是有些嬌羞。隻有這位天之驕女,不用在意世俗的目光,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這雙手柔柔的,抓起來很舒服,就想阿古麗的手一樣,她以前很喜歡抓那個胡人侍女的手,牽著她,與她做玩伴。自己對她這麼好,她卻背叛了自己……她想要男人,自己隨時可以給她一個好的,為什麼她要和這個柳長安?
一想到曾經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侍女不但背叛了自己,還和這個柳長安一夕產綿,安樂的眉頭微微皺起,但是卻不是朝著李兆興,而是朝著柳長安。“在本宮麵前說大話,是沒有好下場的。說說看,你要怎麼找回那些珠寶。”
“學生回稟千歲,請徐大尹調撥一隊民壯,前往城外,掘開一處墓穴。如學生所料不差,這些珠寶,應該就在墓穴之內。”
“這些,是阿古麗告訴你的?”安樂的臉色變的更難看,她知道,女人在某些時候是保守不住秘密的,據說男人也一樣。她還沒機會找男人試手,但是在女人身上試過。雖然阿古麗不是這樣,但是難說,她如果遇到個男人,也許會真的忍不住什麼都說。
可如果是那樣,他為什麼一早不說,偏要等到現在。為了在自己麵前抖機靈?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想錯了,自己從來不喜歡抖機靈的人,她隻要忠誠的老實頭,可不要一肚子心眼的機靈鬼。
柳長安道:“回千歲的話。那胡女與學生說的都是假話,又怎麼會泄露珠寶這麼重要的信息?學生也隻是根據方才的問話,做出的一個大膽揣測。”
“揣測?荒唐!”安樂美目一寒“你可知,即使是胡人,也有入土為安之說。擅自掘開一座胡人的墓穴,會造成多惡劣的影響,你知道麼?一旦胡人因此而鬧事,這個責任,你又承擔得起麼?”
李兆興道:“柳長安,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可能會支持你。如果僅憑猜測,那我第一個不能答應。胡人即遵王化,就是我大周子民,刨墳掘墓,這斷不可容!”
“千歲、駙馬,學生雖無證據,卻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千歲失竊的珠寶,就藏在那座胡人的墳墓之中。”
“那如果沒有呢,你是不是要用人頭來頂?”安樂公主的語聲一厲,柳長安連忙又是一禮“學生有罪……”
“千歲,我們不如聽聽他的理由,再做計較。”李兆興再次選擇了站在柳長安一邊“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太少,那個要求改珠寶的胡人,怕是短時間尋不見。阿古麗雖然出現,但是想找到她,也是要看運氣。既然是這樣,我們為什麼不聽聽柳長安的意見,再做道理?”
“柳長安,既然駙馬為你說話,那就說說你的理由。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說服我,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