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不好區分,雖說從兩女子的說話方式上就能辨別出,說話帶怒的靈溪應該就是他的徒弟不會錯,可他給靈兒編的繩結卻又在另一個靈溪手上,這叫他不敢下結論。
靈溪有很多時候也會撒撒嬌,所以僅憑倆女子當下模樣,無緣真不敢斷定,哪位才是他徒弟。
本來明亮的天空,太陽漸漸西下,這裏與人間一樣,也是日升日落。
掰扯好久還沒分清誰是誰,眼看日頭西下,手上有紅繩的靈溪打個哈欠道:“徒兒知師父仁心,既然師父不想除去那個妖孽,徒兒也不會一定要師父除去她,現在天色暗下,師父要不先和徒兒去休息,好麼?”
聽到此言語,無緣確定了滿臉怒意的靈溪才是真的,無緣對那假的道:“你當我什麼人,豈會連自己的徒弟都分不清,你若還要死撐著,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師父,你,你為何要對徒兒這般凶,我既是你徒弟,也是你的未婚妻呀。”
無緣抓過靈溪的手,扯著靈溪往後退,“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既然你要冒充我家徒兒到底,那我送你去見閻王爺。”
退到一定距離,無緣放開靈溪,隨即雙掌上下相對,掌上凝結一個大大的氣團。
退後一側的靈溪看師父終於相信了她,激動的眼底溢出淚,師父果然明察秋毫,靈溪往後又躲了躲,以方便師父對付那妖孽。
對麵的靈溪也不再裝了,人家都要出手對付她了,還裝什麼裝。
假靈溪也往後退兩步,但她看著無緣使術對付她時卻沒有躲,任由無緣推出的那一掌朝她襲來。
無緣的那一掌,將假靈溪推得飛去幾十仗,也將立在身邊的真靈溪推的飛出幾十仗,兩邊的女子同時落地,真靈溪卻噴出一口鮮血。
這一下讓無緣傻眼,無緣收手,忙飛身去到靈溪身邊,一把將倒地女子扶起來:“靈兒,你怎麼了?”
“師,師父,好,好疼……”好疼兩字剛說完,靈溪再次噴出一口血。
反觀那位挨過無緣一掌的靈溪,她雖飛出幾十丈倒地,但卻沒有一點事,她站起身瞬間移動而來,又到無緣靈溪麵前:“嗬嗬嗬,師父,還是讓我做你徒弟吧,教她這個蠢材,哪有教我省事。”
無緣將靈溪放在一側,站起身對上麵前人:“你到底什麼人?”
“師父,咱別扯閑話成嗎,你不覺到,我才更適合做你徒兒,師父,你收了我吧,白天我服侍你,你讓徒兒幹什麼,徒兒就幹什麼,絕不反駁你;到了晚上,你想怎樣對徒兒,徒兒依舊也不會反駁你,師父,你就收下徒兒吧。”
“你給我閉嘴!”無緣雖有火,卻也隻能幹吼,他不敢再對麵前女子發起攻擊,因為無論使出什麼樣的手段打在這女子身上,待她受過的總會是靈溪,所以無緣不敢再出手。
假靈溪笑的動人:“師父幹嘛生氣,剛才你明明都動心了,要不是她搗亂,咱們都已經成就好事,你現在這麼生氣做什麼?”
無緣沒吭聲,她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