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泛陣陣漣漪消失,到處變成一片灰蒙蒙的黃土地。
坐地一個勁喘粗氣的女子望著眼前新場景,此刻看見的景色很像戈壁灘,到處光禿禿的,遠處還有延綿起伏的丘陵,一股子風撲麵,風中送來濃重黃土氣。
正當觀望,忽聽身後有腳步聲,靈溪連忙回頭看,隻見師父和一位中年男子正朝著她走來。
那位中年男子靈溪認得,就是他抓了自己到這裏來,他將自己帶來此處扔在這,再丟下一句“不懂故規矩的野丫頭,你在此好好享受吧”他便消失了,那人消失以後,就出現了山林與怪獸的場景。
別過對那人關注,靈溪目光移到無緣臉上,師父在眼前,靈溪所有委屈當即湧上心頭,連忙爬起來,一個箭步衝到無緣麵前,也不管旁邊還有人,她順勢撲到無緣懷裏大哭開,“師父……”
無緣麵上照舊一派波瀾不驚,其實在靈溪撲到他懷裏的時候,無緣心跳快了兩下,他抬手輕拍靈溪的肩膀,“沒事了。”
一旁的赤嗔幹咳一聲:“這是你師父,抱著師父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靈溪放開師父站直、止住哭泣道:“這位前輩,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要如此待我,我撲到師父懷裏有什麼錯,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給我爹哭泣訴委屈,有何不對?”
“我爹”這個詞聽在赤嗔和無緣的耳中,完全就是兩種意思,赤嗔口氣硬道:“你少給我狡辯,別以為你拜了無緣師叔祖,你是我長輩,我就不敢教訓你,要不是師叔祖為你說好話,你今天休想走出這個幻境。”
無緣道:“成了,你們兩個不要吵,我們這就回了,早一日出發早一日才能尋回所有材料,耽誤一天陳落落還得多癱一天,赤嗔,我們就此別過。”
赤嗔狠剜眼靈溪一眼,對上無緣:“那好,師叔祖慢走。”
無緣勾了勾手指,掉落地上的鏽劍飛來到了他手上,他將武器遞到靈溪麵前,“拿好劍,咱們走。”
靈溪雙手接過鏽劍,跟在師父身後出來低矮的山格拉,無緣腳下出現一朵雲,師徒兩人上到白雲上,快速朝天空中升上。
無緣剛才聽靈溪說,他是她爹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生出些許氣性,他麵上雖無任何表現,但就是覺得很氣,她竟將他當做爹,因內裏莫名氣性,無緣架雲飛翔的速度很快。
“師父,我們不回斷緣台?”靈溪瞟了眼被甩到身後麵去的巨大雲霧團問道。
“斷緣台暫時不回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和我下山去曆練。”無緣冷道。
曆練?
靈溪疑惑,不是說入了無定台沒有三年,是沒有出山門的機會麼,她才學藝三個月而已,這麼快就能下山曆練了?
曆練就曆練,說不定下山曆練,還能打聽到常軒呢,靈溪安安靜靜的任由無緣帶她而去。
到了凡間一處地方,師徒二人於天空之上降下,落下的這個地方前後無人。
無緣原地轉圈,隱去容貌變成另外一個人,看清無緣變化出的這個人樣貌,靈溪微微張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