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頭看眼剛才躺過的床,這張床特別大,床上鋪著厚厚的絲被,床兩頭的鏤空床架上也有繩子。
床架上的繩子,叫甘靈思想邪惡了,又看看房梁上垂下的繩子,還有牆上的皮鞭和腳鐐,甘靈的思想越發汙,這地方該不是玩那種遊戲的地方吧。
沒有見到人,甘靈也隻是猜測,正猜測,忽瞥見,她剛才起來的床上,枕頭邊放著一個東西,將那東西拿起來一看,立馬又扔到床上,那東西居然是個和男人那玩意一模一樣的東西。
雖沒和男人做過,但男人的那玩意長什麼樣,她知道。
雙手連忙在衣服上蹭了蹭,這裏有這種東西,毫無疑問,這間屋子,就是給男人提供樂子的地方。
又將這個房間瞅了一大圈,這間屋子的門,不是見慣了的尋常大門,這間屋子的門是朝一側打開的那種推拉門。
踱到門前,透過門縫看,門被鎖死,甘靈沒有上手去拉,怕弄出動靜,讓外麵的人知道她醒來就不好了。
甘靈沒有多緊張,隻要不是黑店就是行。
曾經連黑無常的老巢都去過,還怕這種地方嗎?
雖不怕,但甘靈實在鬱悶,誰將她綁了弄來的這裏?自來京城,確信誰也不認識,誰會同自己有仇?
尋思時忽聽陣陣雜亂腳步聲響起,還有說話的聲音往這邊來,甘靈連忙又躺回床上,閉眼裝還暈厥。
房門下鎖被推開,幾人入內,甘靈雖閉眼,但聽腳步聲,曉得進來五個人。
四男一女,那女的胖的跟個肉球似的,每走一步,渾身肥肉都要顫兩顫。
老鴇的臉抹的如同糊了一層麵,那叫一個白,老鴇拉著長長的腔調說:“幾位爺,這可是今天剛到的貨,新鮮著呢,奴家專門給您四位留的,你們看怎麼樣。”
四個猥瑣男人靠近床邊,看清睡著的女子相貌可人,身形玲瓏有致,口水都快流下來,其中一人道:“媽媽,今天這姑娘烈不烈,不烈,玩起來可就沒意思了。”
“哎呦,媽媽我找來的貨,還能有問題,我聽賣家說了,這姑娘身上帶著功夫呢,會點功夫的,那性子能是軟的?”
閉眼的甘靈一怔,賣家?
敢情那些人綁她,是為了將她賣到這裏來?
再回味老鴇言語,賣家知道她會功夫,那說明賣家了解她、認得她,即如此,則說明老鴇口中的賣家綁她,不是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四個猥瑣男人當即眼冒淫光,痛快的給老鴇付了銀票,老鴇臨走前,還一個勁的說,四位大爺好好的玩,一定玩盡興了。
甘靈咽口唾沫,靠,這麼變態,四個人一起?
其中一男人已經安耐不住,取了繩子過來,就要將甘靈綁了,綁著玩才有意思,另一人攔住那人說,“先把她衣服扒了再上繩子,要不然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