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坐在這邊掰置,一白麵書生進來酒樓大門,小二迎上前,問客官打尖還是住店,那書生說他隻是吃飯,讓小二給他上一碗清湯麵就好。
店小二聽這位隻要一碗清湯麵,心中有些不快,進酒樓裏頭來,卻才隻要一碗清湯麵?
店小二雖不喜生願意小,但蒼蠅蚊子都是肉,大小都是生意,招呼客人隨便坐,他去給客人端清湯麵。
大堂中的桌子被吃早飯的人占滿,看來看去,書生視線落在甘靈與何小烏所坐的那張桌子,看了一圈,滿堂食客裏,隻有這兩位看著麵善點。
書生走上前,客氣的朝二人問,他是否可以坐這裏。
倆人正討論從哪裏找個年輕男子來,就見身背竹簍的書生立在桌子前。
瞌睡遇見枕頭了?
想啥來啥!
倆人很客氣的請書生同坐,那書生放下背在身後的竹簍,朝二人作一揖了落座桌前,小二的清湯麵送上,書生朝同坐的兩位客氣一句,低頭自顧吃起碗中麵。
年輕男子現就在眼前,要與他怎樣才能搭上話?
何小烏給甘靈使個眼色,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此刻雖不是要追這男人,但由甘靈一個女子和他搭腔,總比自己這個男人管用的多。
甘靈會意,朝著吃相極其優雅的書生問:“這位公子是要上京趕考嗎?”
書生停下吃麵,對甘靈笑笑:“小姐在同小生說話?”
“我看你的背簍裏背著很多書,所以才問問。”
書生與甘靈聊起來,他的確是赴京趕考的學子。
話匣子一打開,聊的多了,何小烏也插進言來,一頓簡單早飯吃完,三人幾乎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見差不多了,何小烏再給甘靈使個眼色。
交換眼神,甘靈繼續朝那書生道:“咱們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甘靈,他叫何小烏,你叫什麼?”
書生轉頭對上何小烏:“兄台的名字起的挺獨特,敢問兄台家中是專做首烏營生的嗎?”
顯然,白麵書生將何小烏聽成了何首烏,書生的反應,與甘靈第一次聽見何小烏的名字一樣,都聽岔了。
何小烏沒有多意外,很好脾氣的給書生解釋,他不叫何首烏,他叫何小烏,書生點點頭,“原來兄台姓何名小烏,這名字很容易讓人聽岔了。”
甘靈接道:“是呀,我第一次聽見他的名,也聽成了何首烏,”稍一頓,甘靈繼續道:“我倆的名字已經告訴你了,公子叫什麼?”
書生大方道:“在下鮮仁掌,有幸結實兩位,實乃三生有幸。”
甘靈、何小烏對視,甘靈委實繃不住:仙人掌?
何小烏也以為聽岔了,又問一遍,那書生確定他叫鮮仁掌!
不光甘靈趴在桌上笑的直不起腰,連何小烏也沒繃住,好歹自己的名隻是讓人聽岔了聽成何首烏,這位直接就叫仙人掌,而且還不是聽岔了。
他爹娘怎麼給兒子起這麼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