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洺雅醒來時,落入眼簾的便是南野是睡容。此時的南野頭正靠在左手上,而左手的胳膊憑借這床的支撐力,支撐在床上,擺明的一個沉思者的造型,隻不過臉是衝著北洺雅的方向的。
北洺雅醒來後也不出聲就靜靜的看著南野的睡顏。睡著時的南野少了平時那冷淡的氣息,眉頭也舒展開,而不像南野每次見北洺雅時,眉頭緊皺像是欠了他幾百萬似得。此刻的南野更加平靜更加吸引別人的眼光。
也許是北洺雅的目光太過強烈,南野輕輕鄒了下眉有要醒的跡象,看見此刻的北洺雅瞬間躺好閉上了眼睛恢複了她暈厥時候的樣子。
南野漸漸清醒過來,晃了晃沉重的腦袋,便向北洺雅看去。南野不知道北洺雅已經醒了,南野看著還在昏厥的北洺雅,有些心疼。‘她應該醒了呀’南野在心裏想著,手摸了摸北洺雅的頭,發現已經退燒了,便鬆了一口氣。起碼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
北洺雅感覺到南野手上的動作心裏不經一暖。
“你為何還不醒呢都已經第三天,你已經昏睡兩天兩夜了,再這樣下去你身體會吃不消的,洺雅快醒來吧。”南野撫摸著她的手希望通過這種方式把她喚醒。
北洺雅也很吃驚自己昏睡了兩天,不過另一個吃驚就是南野第一次叫她洺雅。原來的北洺雅很不喜歡別人叫她洺雅,她姓北洺單名一個雅,雖然這個姓氏很少,但也有人叫這個姓。姓名是一個人的外在也是一個人的標誌,連這個人的外在和標誌都不理解的人,她北洺雅何來理解他們。久而久之北洺雅變成了一個笑麵虎,外表隨和內心冰冷。而此刻北洺雅竟一點也不討厭這種叫法,反而有一些欣喜,說不出的開心。
北洺雅因為高興嘴角自然而然的上揚,南野把它理解成快要醒來的標誌,便不斷的呼喊北洺雅的名字,北洺雅就順勢的清醒了過來。
當北洺雅和南野四目相對視,經誰也沒說話就這樣看著對方久久不動。
良久倆人終於回神了。
“你醒了,那就沒事了。”南野的語氣沒有北洺雅想象的那麼開心,倒是很平淡,沒什麼語氣的上揚。
“嗯”北洺雅也隻是簡單的回應了一句,也沒有多說。
南野一下子抱住了北洺雅,也不管北洺雅的傷勢,也不管北洺雅現在是何心情,就這樣沒說一句話的抱著她。南野感覺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就在他身邊。
北洺雅見南野突然的舉動有點吃驚,但也沒出聲阻止,即使他抱得很緊,傷口很疼,北洺雅也依舊沒說話,一直讓南野抱著,知道南野心情恢複平靜後。
他們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默契產生了。
南野擁抱過後,就看著北洺雅“你那一身傷,......”
“你以為是誰弄得。”北洺雅現在的傷口依舊在複合,聲音軟軟的,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