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準備要睡覺了麼。”北洺雅的聲音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輕柔。
“還沒,你不是說要來麼,我一直在等你,小雅。”北洺軒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咖啡的香氣隨著北洺軒手上的起伏而飄逸出來。北洺軒望著北洺雅輕微皺了下眉,他看見北洺雅唇上的大紅色,便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一定不像她現在所表現得這樣好,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很糟糕吧。
北洺雅有一個秘密隻有北洺軒自己知道,北洺雅有一個十分迷你的化妝包是KILL全球限量版。而這裏麵隻會裝一種東西那就是kill私人定製的mini口紅,共十款。北洺雅現在塗的正紅色就表明她心情很不好,而要心情不錯時她會塗偏橘色的口紅,心情不好時是偏粉紅色的,最不好時就是正紅色,要是最好是便是包裏381蜜色唇釉是近似於裸色的發亮的一種特殊口紅。但北洺軒很少見她擦過。幾乎屈指可數。
“這麼晚過來,怎麼,心情不好麼。”棕色的瞳孔看著盛裝出席的北洺雅,嘴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北洺雅望著北洺軒嘴角輕輕上揚“哪有,這麼驚豔的我當然心情是大好的呀。”脫下黑色的高跟鞋,緩步走向北洺軒的北洺雅像一隻美麗動人的波斯貓。當北洺雅與北洺軒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時北洺雅停住了,而在這之中北洺軒依舊是原來的姿勢從未變過。
“我一直都很好,不是麼。我擁有了顯赫的家世,我不用為金錢而奔波在外,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我的外貌條件也不差,而且我有個疼我的哥哥,這樣的我怎麼可能不好呢。”北洺雅低頭靠在北洺軒的肩上,語氣輕柔,像是在自言自語,但聲音足夠能讓北洺軒聽清,可這樣的姿勢卻讓北洺軒看不見北洺雅此刻的表情。
此刻的北洺雅是脆弱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讓人們不敢觸碰,因為怕一碰就碎。
北洺雅喜歡刺激,喜歡極限運動,但這並不代表她勇敢,堅強。她隻是像蚌一樣用堅硬的外殼阻擋一切能傷害到她柔軟內在的武器。這樣的她看似堅強,但並非如此,她隻是把脆弱的一麵留給自己不讓別人看見罷了。
北洺軒環抱住她輕輕地撫摸她的背部,“你和宋威分開了。“北洺軒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像是敘述一個事實。
“什麼都瞞不過你呀,你調查我。”北洺雅的頭從北洺軒的肩上離開,語氣裏沒有絲毫的怒氣,反倒有絲笑意。
“這需要調查麼,我是你哥。”北洺軒撫摸著北洺雅的頭,語氣很溫柔。但心裏卻很明白,北洺雅隻有對男人時才會這樣,要麼絕對主導,堅強無懈可擊。要麼像個孩子一樣脆弱,逃避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