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不相信?”寧嬰見蘇挽歌這個樣子,有些來勁。
“信”蘇挽歌細細的切著手裏的菜,隨意的答了一句。
寧嬰跑到蘇挽歌身邊,扯了扯蘇挽歌的衣袖,“娘親明顯的不相信,不行,我要給娘親展現一下我的厲害”
蘇挽歌停下手中的事,無奈的笑了笑,“好好好,那你要怎麼展示?”
“娘親幫我拿著,看我一腳踢爛它”寧嬰雙眼充滿鬥誌的對蘇挽歌說道。
蘇挽歌接過寧嬰手裏的砧板,“去外麵吧,裏麵不大好施展你的厲害”
寧嬰屁顛屁顛的跟在蘇挽歌的後麵,走了出去。
屋外豔陽高照,撒下來的光鋪在磚瓦青石上,躺在綠葉上。天空藍得清澈,一縷白雲的一席之地都沒有。
遠處門口站了幾個鬼兵,莊嚴肅穆的守衛著。
蘇挽歌來到一顆樹下站定,雙手舉起那塊砧板,對寧嬰說道:“兒子,可以了,來”
寧嬰活動了一下經骨,便向蘇挽歌衝了過來,在離蘇挽歌一步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騰空躍起,修長的腿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白影……然落下的腿並沒有打在砧板上,剛好與砧板錯開,但是他的頭在雙腳落地的瞬間抬起來正正的撞在了上麵。
“嘭”
砧板裂成了兩塊。
可能被砸得暈的緣故,寧嬰的腳步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衝向蘇挽歌身後的那棵樹。
“嘭”
又一聲悶響傳來,寧嬰的頭直直的撞在了粗糙的樹幹上。
蘇挽歌嚇壞了,趕緊扔了手裏的砧板急忙的跑過去拉了拉寧嬰,“娘啊,你沒事吧?”
遠處的幾個兵士見到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忍得身體直發抖。
寧嬰抱著自己的頭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裏,蘇挽歌強忍著笑意哄道:“幫你揉揉,不哭哈”
寧嬰抬起一雙蓄著淚水的眼,倔強的說道:“阿嬰才不會哭呢”
蘇挽歌依著他說道:“好,阿嬰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哭啊”
“嗯”寧嬰低低的答了一句,夠過了一會抱住了蘇挽歌的手,“可是好痛啊”
蘇挽歌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讓……讓你作妖……”
“娘親你還笑,不許笑”寧嬰伸手想要捂住蘇挽歌的嘴,蘇挽歌輕巧的推開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哈哈……好……哈哈……不笑了……哈哈……你要上點藥嗎?頭暈不暈啊?”蘇挽歌看著他額頭上的傷,便笑邊問道。
倒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紅腫得厲害。
蘇挽歌看著那塊紅腫得地方,有些困惑,便問道:“鬼原來也會疼會受傷的嗎?”
“怎麼就不會了,人家是近絕啊,很有靈性的,七情六欲都有,怎麼可能不痛”寧嬰疼得齜牙咧嘴,緩緩的說道。
“用點冰敷敷吧,不然你家王上等下回來問你,我可不知道要怎麼說……哈哈”,寧嬰那一臉委屈的樣子,蘇挽歌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娘親,你千萬不能告訴王上啊”寧嬰滿臉忍痛的說道。
“好,走,先去弄弄你這裏”,蘇挽歌轉頭看了眼在那邊守衛的鬼士,說道:“你倆幫我拿點冰塊來”
“是”鬼士恭恭敬敬的回道。
蘇挽歌扶著寧嬰慢吞吞的挪進了屋子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等著兩個鬼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