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簌月回看了慕容玉一眼,見他一眼期待又強忍的表情,堅定的心動搖了。
眼前人,是心上人。心上人要,你便隻顧著給,忘記了退路。情愛之事磨人誌如斯,動輒傷人傷己,可還是有人不聞不問裝聾作啞的承受。
“好”江簌月低低出聲,聲音有顫抖。
慕容玉注意到江簌月情緒的不穩定,立即停了手,“是我急了,這事應等我們成婚後才可”
江簌月轉身自動纏上慕容玉的吻,動作略顯生澀,羞澀出聲“我情願”
慕容玉聞言,身體一震,臉色溢滿了難以置信的欣喜,“真的?”
“嗯”江簌月低頭,害羞得不敢看他。
慕容玉抱起江簌月就往船屋裏走,不一會便穿來脫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又傳來有些急促忍耐的呼吸聲和呻吟。
屋內春光旖旎,屋外亦春意盎然。
次日,慕容玉滿心歡喜的開始著手提親的事,笑容是藏都藏不住。幾天過後,他自己準備了幾十屋的彩禮,才準備回去告知自己的父母,讓他們來提親。
備了馬,慕容玉一身白衣勝雪,加之俊美的的外形和清雅高貴的氣質,遠遠望去,如同不小心跌落凡塵的仙人。
“慕容公子”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
對於溫曜,慕容玉平時都是直接忽略。難得他今日心情頗好,便理了理他。
“嗯,何事?”
“可否與慕容公子借一步說話”溫曜說道。
“我與你應該沒什麼話好說吧?我還有事,下次聚”冷冷的丟下一句,就欲上馬。
慕容玉覺得溫曜這樣的人,一眼看上去就滿心思的壞主意,實在讓人喜歡不上。
“關於簌月的,你也沒興趣?”溫曜又道。
慕容玉皺眉,冷眸微眯。簌月也是他能叫的?
“女子的閨名且容你隨意喚,叫江小姐”慕容玉眼裏泛著危險的光,氣勢冷厲。
溫曜黑了臉,可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是小生不知禮數了,望慕容公子不要見諒”
慕容玉揮揮手,十分大意的說道,“無妨,下次記著點就是了”
“有事晚間再說吧,我有急事”說完便上馬離開,心裏想道:我女人的事怎麼還要他來告訴?要是簌月相讓他知道,自然會告知他的,無須旁人多嘴。
溫曜站在原地雙手緊握,用力得骨頭都要碎掉一般。
小住了兩日,慕容玉歡歡喜喜的回來了。他父母答應他明日就起程去江府,同時又準備了其他一些彩禮同他那份一起送去。
慕容玉迫不及待的寫了封書信,放在小白鴿的信抽中讓小白鴿去送信。
溫曜今日去找江簌月借一樣東西,江簌月進去裏屋裏拿東西了,他便在外屋等著。
突然看見一隻小白鴿飛來,停在了床台上,他便走了過去。
那白鴿不怕人,他走過去小白鴿也隻是在窗台上走來走去。
溫曜抓住白鴿,發現鴿腳有一個信抽,便抽出裏麵的信條看了一眼,又完好無損的放了進去,麵色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