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繇和不染才稱心如意的坐到位置上。
沈清寒和蘇挽歌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不染看見沈清寒的手臂染血,疑惑的問道:“師兄你受傷了?”
回望了不染一眼,沈清寒語氣平淡的說道:“哦,肝火實在太旺了,師妹一時去過頭了”
不染驚恐,“你們不會打起來了吧?”
蘇挽歌趕緊接道,“哪裏哪裏,是我和師兄切磋武藝,奈何我武藝太精湛,師兄又有意讓著我,一時誤傷”
不染:……
好不要臉的人!!
蘇挽歌本來想喝一口茶壓壓驚,發現桌上除了一盆花就什麼都沒有,轉頭疑惑的看了一眼青繇,“你家沒有茶水嗎?”
“嗬,誰喝那種東西,我們平常隻喝……血”青繇陰沉沉的說道。
蘇挽歌嫌棄的看了看他,“咦……你好惡心”
寧嬰這個拆台能手又上場了,“娘親,你別他聽瞎說,他哪裏喝血啊,他隻喝白開水”
蘇挽歌假意讚歎,“沒想到鬼王房子蓋得這般豪華,生活中卻是如此的簡樸啊”
青繇也學著蘇挽歌的樣子,客氣道:“哪裏哪裏,天下第二罷了”
又轉過頭對寧嬰低聲道:“你,去那邊,鬼王殿守則背一百遍”
寧嬰默默的走了過去,蹲下就小聲的背了起來,蘇挽歌耳朵尖,還給她聽見了幾句。
“不能反駁王上的話,特別是有人的時候”
“一切服從王上”
“要想辦法讓王上高興”
蘇挽歌:……
定的什麼破守則??
蘇挽歌再次感歎:怎麼好端端一個近絕就混成這個樣子了!
蘇挽歌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悲從中來,“剛剛看了‘……我以前的遭遇,我對吳宗主的死還是毫無頭緒,實在聯想不到一起”
青繇挑眉,“你說的是岐山宗主?”
“嗯,怎麼你知道?”蘇挽歌問道。
“知道”青繇簡潔的答道。
“你知道凶手?”
“知道”
“誰啊?”蘇挽歌追問道,心中卻很是無奈: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非得她問一句答一句。
“紅衣傾世啊”青繇隨意的說道。
這是輪到不染急了,“你怎麼就確定是他?”
“因為我看見了啊”同樣的隨意語氣。
不染氣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青繇回道:“我哪裏知道你們是來幹嘛的?你們也沒問我啊!”
這時沈清寒才出聲,“你能證明是紅衣傾世做的?”
“當然能”青繇肯定的答道。
蘇挽歌突然有種“福之驀至吾心甚慰吾情甚欣”的感覺,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蘇挽歌問:“你怎麼證明?”
“憑借我超強的記憶了,我可以還原案發的每一個細節”
沈清寒:……
不染:……
蘇挽歌:……
雖然聽起來很不靠譜!不過……何妨一試呢。
於是蘇挽歌等一眾人押著夢域詔靈浩浩蕩蕩的去往岐山。
(小劇場:
城下花朝:有沒有感覺這個押字用得很是霸氣!
夢域詔靈:你最好給我好好用詞,我是被好吃好喝供如大爺般的護送到岐山的
城下花朝:好好好。於是蘇挽歌等一眾人被夢域詔好吃好喝供如大爺般護送到岐山自己還被押著。
夢域詔靈:等死吧
城下花朝:真是難伺候,自己說要改,改完要不滿意,你還要我怎樣……有話好說……別動手啊……啊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