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遠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你說的是小師妹吧”
沈清寒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前方的路,眼裏泛有迷茫。
淵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總是有機會的。你要告訴她啊,悶在心裏,像什麼話。這種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你自己要把握住啊!”
沈清寒心道:我何曾不想說,可我怕我說出來以後,連現在這種關係的維持不了。
這免死金牌和修為修複卡可真好用,蘇挽歌躺了差不多半年,在床上挪一下,還是疼得死去活來的,這恢複的效果過於“高效”了。
前幾年,蘇挽歌的生活踩的是鬼門關,走得是陰陽道,跳得是刀尖舞,使的是繡花針,過得可謂心酸過度了,難得受了傷才有閑情享受起這慢悠悠的時光,真是偷的浮生半日閑啊!
上華與雲清這件事本就不光彩,所以除了仙門內部的人基本沒人知道,因此蘇挽歌“半死不活”的窩在峰裏養傷的事也沒有走漏多少風聲。
另一邊,夢境詔靈的宮殿內。
青繇正一絲不苟的看著手裏的文書,抬眼就看見了一眼百無聊賴的寧嬰雙手托著下巴看著門外,出聲問道:“看什麼呢?”
寧嬰回頭看了一眼青繇,覺得自己家的王上真是怎麼看都好看,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回道:“想我娘親什麼時候來看我”
“想她幹嘛?”青繇不滿的反問道。
“娘親對我好啊!”寧嬰理所當然的答道。
“我對你不好嗎?”青繇又問。
“王上想通了要當我爹了?”寧嬰開心道。
“滾”青繇瞬間黑了臉。
寧嬰聽此高興的跳下自己剛才蹲的板凳,“王上,那我走了”
“滾回來”青繇咬牙切齒道。
寧嬰不高興的翹起小嘴,“王上騙我”
“再說一遍,嗯?”青繇直直的盯著寧嬰,眼睛深邃如古波。
“王上偏我不行,除了我誰都不能得王上的歡心,寧嬰深感榮幸”
“乖”青繇才露出笑,讓人如沐春風。
寧嬰:……
這種話為什麼王上會聽了會高興?奇怪的男人。
暖陽照下,給這世界鋪了一層暖暖的薄膜。
宸越坐在一棵蒼樹上,修長的雙腿垂了下來,一下一下的搖晃著,帶動旁邊蔥鬱的枝葉一起搖動,幾屢黑條布衫垂了下來,被風吹得飄搖。
突然樹下經過一個人,手裏扔著一個小球,泛著暖玉的光,眯眼細瞧,竟是自己前幾天丟失的雙玉珠。
前幾天他外出辦事,就將雙玉珠隨意的揣在腰間,回到洞府中發現不在了,沿途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隻好暗自倒黴,原來是被人撿了啊!
挑下樹,口氣輕狂的喊道:“喂,前麵那個女人”
聽見有人喊,季緋月緩緩的轉過身,路過的風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秀發,帶起一縷揚在她潔白美麗的臉上,“何事?”
“你……是那個……我們見過吧?”宸越記得那晚她去找蘇挽歌,雙玉沒有在蘇挽歌那裏,反而是在另一個人手裏,當時沒有注意看,不過好像是長得有點像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