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無限突然的喊問,打亂了嶽如霜正在勾畫著的思緒。
猛然抬頭中,嶽如霜的臉頰上又是一次緋紅飄動。
“你們仔細看,這玉石桌也很神奇的,可以當一麵鏡子。”
她驚奇地指著玉石桌麵,做著俯視細看的示意。
沈汝低頭剛一仔細瞅上去的瞬間,自己的臉龐就映在了上麵。
噢!
“這比鏡子還清晰,還真實。”
他說著就開始了認真地俯視著。
“不用照了,再照也就是那個樣子,還是說說咱們接下來要幹的事情。這些肯定不是最精絕之處,應該還有讓人想不到的出彩之處。”
景無限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一下玉桌,卻抬頭盯住了沈汝。
抬起頭,慢慢直起腰身的沈汝,先是很自然地看了一眼嶽如霜。接著,又是一個很不自然的俯視,從桌麵上對照了一下映著的圖像。眉頭緩緩舒展的時候,這才移動著目光,落在了景無限的臉上。
“你還真是說對了,沒想到這次碰巧的空洞裏,確實是個非常宏大又無法形容的精彩發現。進到這裏,可能隻是到達真正精彩之處的開始,要想看到想不到的那些精彩,那還需要做很多事。”
從進入到洞中洞之後,這才是沈汝說的第一次長話,而且算是很正式的一次表態說話。
他能這麼說,不但讓景無限放心了,而且也令嶽如霜興奮了起來。
“問題是越深入,越覺得和我最初的設想相差太遠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根本就無法想象。”
嶽如霜一說到發現這個正題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才仿佛能正常呈現了,也才能有美女的樣子。
“剛才我和如霜都看到了網紗內那個石板上有刻紋,也是刻紋組成的圖案。而那裏,又是一輪石磨文字,我覺得要想真正深入到想要看到的地方,就必須從這兩處下功夫,當然就得分工進行。”
景無限是麵對著嶽如霜說話的,而且盯著的眼神還是很嚴肅的。
“那你想怎麼分工?”
嶽如霜也是認真的反問了一句,有些擔心自己被安排進網紗中。
如果之前到沒有什麼,但是當看到景無限站進去之後,是裸著身體的時候。她再也沒有了要進入的想法,雖然那些刻紋對自己有足夠的吸引力,但是,也無法與赤裸來相比。
“很簡單呀!完全就是根據各自的特長分開琢磨。”
“別想歪點子,我雖然是考古的,但是網紗內我不去。”
“你著什麼急,我又沒讓你進到哪裏麵。你是考古的,肯定是對文字有研究,那你的任務就是破解石磨上的古文字。”
景無限回頭指著石磨上的清晰大篆字。
咿!
“那也不簡單,我考古時出土見過的文字最古老的就是小篆字,還沒見過這麼古老的文字,應該不是大篆古文字吧!”
嶽如霜盯著石磨巨輪,說話的聲音很輕,很平靜。似乎,就在這一刻讓她安心了下來。
雖然在沈汝的默許下,跟著走進了洞中洞。但是,總害怕突然之中,又被他們給轟出去。而此時,隻要景無限他們能看到自己的價值,能有需要的時候。那嶽如霜就完全可以放心了,至少,在解開這裏的秘密之前,他們是不會轟的。
仔細一想中,嶽如霜的臉上浮出了一絲欣喜的表情。
“你也不用高興,據我看那上麵的這些古文字,根本就不是大篆小篆之類的。你至少要向著最近發現的石鼓文上靠,那樣有可能還真能辨認出幾個字來。”
景無限說話時,是一臉的認真,而且語氣還多少帶著一絲顯擺自己學識的意思。
“對呀!你這一提醒倒讓我想起來了,這就是石鼓文上曾經出現過的古文字。”
嶽如霜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她的笑看起來總是感覺不到溫和暢快,更是帶不起別人要笑的興致。
“那好,既然你明白了,就按著這個方向去破譯。”
此時,景無限完全就是一位考古方麵的專家一樣,不但表情嚴謹、認真,而且說話舉動儼然就是領導一樣。
他緩緩地轉過了頭,卻微笑了一下。
“你是我和如霜中間最有經驗,知識最為淵博,卻又能應對化解各種風險的人,那……”
“別給我上套,網紗內的活我不幹,要幹也隻能是你。”
沈汝搖著頭,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景無限的安排說話,卻又是一臉的堅決神態。
嗨嗨!
“別這麼說嘛!咱們三人中間就你和如霜年齡最小,總不能讓我一個老頭子,光著身子在裏麵吧!”
景無限滿臉堆笑著,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少扯淡,你比我才大了幾天。”
沈汝說著直接轉過了頭,瞅著石磨巨輪一言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