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著從懷中也摸出一件小玉瓷瓶,裏麵溢出一縷血色的紅霞。
“這是?碧玉龍髓液?”曹寅疑惑的問道。、土地立馬朝林老頭兒手上抓去,帶著呼嘯破風之聲。
“叮”林老頭兒的手上一盤紫光忽閃而過,彈開土地那隻迅疾的手。“你什麼時候能夠改改你這毛病。”林老頭兒對著土地的腦袋一個爆栗。曹寅鄙夷的看著林老頭兒和土地,不斷的暗示自己:“我該尊敬這兩位老者,該尊敬這兩個老者。”
“咳咳,土地一陣臉紅。“額,小夥子,這個碧玉龍髓可以助人脫胎洗髓。”“哦?這能脫胎洗髓?”曹寅不太相信。
“不要用你學武的那種心思想法來理解修仙者的世界。”老頭兒提醒道。
“您是修仙者吧。”曹寅問道。
“是”老頭兒回答,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曹寅一陣鄙夷,越看越不像。
老頭兒看出了曹寅的心思。攤開一隻手掌,一縷縷紫光不斷從掌尖流出,彙聚到一點,不斷壓縮,發出劈啪的聲音,紫光越凝越純,最後整個紫色的光球凝成珍珠般大小,絲絲烏光在珍珠球內流動,“吼!!”紫色的光球上方漸漸浮現出一條小龍,小龍一分為二,化為兩道紫色的小龍,圍繞著紫色光球不斷盤旋,老頭兒彈指。“嗖!”小球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撞上不遠處的高山上。小球漸漸變大,變成一道圓盤大小,宛如一顆黑洞,“嗤嗤”高山發出嗤嗤的聲音,瞬間就淫滅殆盡,圓盤閃爍,漸漸消於平淡,兩條小龍互相咬尾而轉漸漸消散。
曹寅愣了愣:“修仙者果真強大。”
“現在信了?”
“信了”
“你的這瓶碧玉龍髓還是快些服下,不久藥效就要消散了。”曹寅仰頭喝幹了龍髓。
轟,強大的氣機爆發。曹寅感覺胸膛如火中燒一般,丹田處仿佛一座巨大的鼎爐不斷烘烤著曹寅丹田處的那顆芝麻大小的天丹,天丹發出劈啪的生響,盡然退下一層薄皮,變得更加的凝視了,龍宇軒的那個假身的天丹也漸漸融化如一層高脂般附著在曹寅自己的丹田之上,使之更加的光亮。如宇宙初開之時一般的寂靜,碩大的丹田內隻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星辰在遊蕩,伺機尋找突破。曹寅的肉體散發出綠色的光芒,勃勃生機透體而出,看的土地一陣眼紅。林老頭摸了摸胡須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從自己的小玉瓶中點滴出些許紅色的碧玉龍髓,彈指灑向曹寅的額頭,曹寅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嗷的一嗓子,頓時使得小樹林裏一片騷亂。“燒死了,燒死了,曹寅口吃不清的說著。整個身子如同著火看一般,通紅通紅的,紅霞順著曹寅的腦袋不停的遊走著,帶著些許焦臭味。“我靠,林老頭兒,你這藥效會不會有些過了?”“沒事的,你知道他是誰的孩子嗎?”“誰?”“以後會知道的。”“……”此時的曹寅意識一片模糊,腦海中巨浪滔天,不斷演繹著一幅幅畫麵,每一幅都高深莫測。曹寅身上紅光綠光相互交映,如兩條龍般不斷纏繞,沒纏繞一次,曹寅的靜脈就一陣刺痛,紅光破壞靜脈,綠光修複,循環交替。“嗷,嗷。……”曹寅發出一陣又一陣不似人叫的聲音。土地咧了咧嘴。漸漸的曹寅不動了,絲絲烏光自曹寅胸口溢出,將曹寅整個包裹住,如同一個巨大的黑繭一般。曹寅正感到火熱難耐,突然殺入一股生力軍,迅速將他體內混亂的藥力穩定,按照相同的路線洗刷筋脈,腦海也漸漸穩定,些許畫麵烙入了曹寅的識海深處。曹寅的整個身體漸漸剔透瑩潤,一些老皮從身體上脫落了一地,整個身子縮小了不少,骨頭更加的密實了,肌肉隆起,任誰也想不到他是書生出生。時光交替,天色漸漸入暗,曹寅站立在河邊,渾身璀璨,綠芒紅芒相互交互交織,黑色烏光如閃電一般不斷在兩色光芒中忽閃而過。突兀卻又非常的和諧。……一夜無話。林老頭兒和土地也就在曹寅附近坐看一個晚上,下了一個晚上的棋。“我說這小子的脫胎方式可是有些怪異啊。”土地嘀咕道“人家都是盤膝而坐,他是站著的。”這有什麼奇怪,這種機遇說來就來,藥效又有些強大,他的根本有比較弱,一時無法抵抗很正常。”林老頭兒道。日過正午,曹寅還沒有一點轉醒的意思,身上的光芒已經漸淡。突然曹寅盤膝坐下,雙手在胸前不斷演練,黑色的烏光從指間噴薄而出,烏光閃爍,不斷盤旋聚集,就如指間是一個小小的黑洞一般,將他們不斷吸引,凝聚。漸漸的所有的我烏光在曹寅的食指上凝聚成了一個小的光球,內含雷鳴之聲,有股狂野而爆炸的氣息彌漫而出。光球內紅霞一閃,如被困於囚籠中的太古凶獸一般,發出陣陣嘶吼。“啵”黑光一閃,整個光球破裂開來,消散於無形之間,“轟”黑球消散,化為一道黑色的閃電再次出現在曹寅的手心中,仿佛吸進了世間的黑暗一般,璀璨奪目。“不簡單。”林老頭兒露出些許驚異的神情,眼眸中充滿了讚許。神雷再次消失,雷聲隆隆,化為了一把黑色的短刀,與曹寅的黑晶小刀一模一樣,連一片片龍鱗都是清晰無比。“啪”一聲輕響,好像受到什麼壓製,刀身碎裂,一個股恐怖的氣息在曹寅的頭上不斷盤旋。“轟”雷聲隆隆,一種壓迫之感不斷向曹寅壓去。曹寅身在道中根本無法感知外界,若是讓這種雷劈中,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