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中國進入了第一個風口浪尖,事件的導火索就是東北,這個在抗日戰爭時期一直被日本淩辱的地方。而起因在於張學良,一切都是因為張學良對於日本的占領不但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命令部隊投降後退。
也許在那個時代他們有著自己的考慮,這個考慮甚至有可能是為了國家,畢竟那個時期真正的開戰是不理智的。可是東北的丟失一時之間讓南京政府陷入了風口浪尖之中,各方勢力也都趁著這個時機開始將原本混亂不堪的時局攪的更加的渾濁。
當然我要說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一個人,陳立文。
他原本是張學良手下的一個連長,日本人強勢而來,張學良下達了部隊撤退不抵抗的命令,可是這備不住部隊之中就有那麼幾個硬骨頭,陳立文就是其中一個,盡管上頭一再聲明不允許抵抗,可是陳立文不甘心。
他夥同了有著同樣心思的一些人,成立了一個敢死隊,在東北地區進行了遊擊戰術,目的就是為了讓日本人不得安生。
不過盡管他們驍勇善戰,可是畢竟勢單力薄,在日本人的幾次圍剿之中,也是死傷慘重,漸漸的就隻剩下陳立文一人,被日本人逼入了一個絕境之中,懸崖之上。
麵對十倍與己的日本人,陳立文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子彈打完了就用石頭,漸漸的他的手邊連一個小石子都沒有了。孤境之下,遍體鱗傷的陳立文有了絲絲的絕望,他原本是想為國為民,創建一個新的國家,可是時不我待,一個人又能做什麼?
眼看著日軍漸逼漸近,陳立文一咬牙縱身跳下了懸崖,就這樣東北最後的反抗力量也消失在了懸崖之下。
可是陳立文死了嗎?
當然沒死,如果死了,我又何必講這一段。
在他跳下懸崖的時候,陳立文被懸崖上的一顆樹給救了,抬起頭看到麵前有一個洞穴,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爬進了洞**,準備休養一下,繼續找日本人的麻煩,在似睡不睡之間陳立文漸漸喪失了意識。
等到陳立文蘇醒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隻知道自己恐怕離死不遠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連意識也都已經模糊不清。
而就在他認命等死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濃鬱甜美,而這股香味也將他肚子裏的蛔蟲給勾了起來。陳立文抬眼觀瞧,發現不遠處有一石筍,自上而下一滴滴猶如瓊漿玉液一般的液體滴下。
散發著淡淡的銀光,好像集齊了天地的精華一般,每一滴都是那麼艱難,而每一滴又都散發著勾人的異香。
聞到了這陣陣的香味,陳立文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了力氣。
我要喝。
這個信念占據了他整個腦海,他第一次有了如此的感覺,好像麵前就是生命之源一般,如此的珍貴,又如此的讓人不能拒絕。
鼓起了渾身的力氣,一點點的朝著石筍爬去,每一下都十分的艱難,每一下也都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不知道還有多遠,原本瞬間便到的距離在這一瞬間似乎變的遙遠而不可觸及。
一下,兩下,陳立文忘記了渾身的疼痛,忘記了國仇家恨,這一瞬間他隻有一個信念,麵前的瓊漿玉液,他要喝,他想喝,他一定要喝到。
漸漸的,漸漸的一點一點的近了,眼前就是石筍,他觸手可及,此時他的眼中突然流下了淚水,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流淚,可能喜極而泣吧。心中百感交集,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喜,為什麼而悲。
一滴,隻喝了一滴。陳立文卻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的東西,甜美,渾身的傷痛在這一瞬間變的不在重要,一股股的熱流順著口腔滑到了胸口,順勢而下到了腳底,渾身就好像曬了幾天太陽,暖洋洋的,慵懶的讓人想要睡覺。
而這種感覺還沒有消散,便又一瞬間衝上了頭頂,猛烈的一陣陣的襲擊著腦海。陳立文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拿著錘子一下下的敲擊一般,疼痛難忍,他止不住的不斷的打滾哀嚎,可是這種感覺一陣陣的衝擊著腦海,難以忍受。
終於陳立文好像感覺自己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啵”的一下通了,他還來不及細想,便被隨之而來的劇痛擊暈,昏倒在了一旁。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再次睜開雙眼,陳立文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明明是夜晚目視所及之處卻亮如白晝,身體也輕快了不少,感覺自己變得比從前更加的充滿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