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棋不下了,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天象,吵得我不得安寧。”淩虛放下手中的棋子,朝著楛言說道:“怎麼,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看。”
“有啥好看的,這一萬多年了,生死都經曆過好幾次了,有什麼沒見過的。”楛言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雷一聽就不是普通的雷。看向楛言一副沉思的模樣,淩虛又繼續說道:棋是死的,放那待會接著下,走吧。”
“好,我就和你走上一遭吧。”
…………
修族議事大堂。
九星白玉鋪成的寒光白玉板冒起幽幽寒氣。黑老仆單膝跪著,頭低得就快要觸到地板了。
大堂上的座次分為四個等級,從上到下,分別是主位的族長,兩邊同側的是左右法教。往下便是修族的四大法尊之位,修族最高機密的執行者,不過現在隻能算三大法尊了。之後的便是修族為分管各大自家地域的十三司的司長。修族體係龐雜,這些隻能代表著一部分的權利中心。
“幽仆,將你在天幽台所看到的的事慢慢說來。”坐在主位的一黑衣長者,族長發聲說問道。
“火,火,漫天遍野的大火,還有雷,對,是雷,轟轟轟地從天上打下來。”幽仆的頭還是那樣的低著,說話時嘴唇在顫抖不停的顫抖著,聲音顯得語無倫次。
“你退下吧。”起過身來,走在大堂中心。黑衣長者問道:“你們怎麼看。”
幽仆修為雖說不高,但也是活了上萬歲的人,守候天幽穀也已有上千年,能夠讓他表現的如此慌忙錯亂的異象,看來天幽穀的確是出事了。”左法教先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要出來了?”黑衣長者反問。
“不會吧,那樣的封印,還外有炎獄爐的加持,就算是聖古異族的天聖之獸也難以突破,別說是他了。”身處法尊之位的另一男子說道。
“青衣說得很有道理,封印乃四大聖古異族所布下,炎獄爐有滅萬世之威,她是不可能出來的。”右法教開口說道。
“話別說得這麼滿,萬事沒有絕對。雖說天幽穀內有四大聖古異族所布下的無上封印,外有炎獄爐的萬世之威,但我們可別忘了,裏麵的她可是有是自古紀元時期就傳承下來的八荒器的之一,浩宇鏡的守護靈,其存在的歲月可比炎獄爐還要長上一百萬年。”左法教說道,臉上寫盡是擔憂之色。
“我知道它是浩宇鏡的守護靈,可我想左法教你忘了些什麼。”右法老轉過頭來說道:“要知道當年那一場剿滅活動中,浩宇鏡的境身可是被打得不知所蹤,至今都不知散落何方。唯獨留下她,也被媧皇之女重傷。她的實力早就不複以前了。”
“說起她被媧皇之女重傷,我至今覺得那是一個陰謀。”左法教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話說錯了。
“莫法老,你應該知道你這句話可不是我們所能議論的。”中年男子對左法老說道。
“是我一時失言,是我一時失言。”左法老連忙說道。
“莫長老說的很有道理,浩宇鏡鏡身雖破,但她的實力我們還是不得小覷,為保萬無一失,一切等黑衣從天幽穀回來再做打算。”中年男子話音剛落,大堂中的一盞明燈突然熄滅。
“黑衣的凝寒燈滅了。”青衣先喊了出來。
凝寒滅,道身散,道源寂。這意味著,黑衣不存於世了。黑衣可是滅神入仙的初仙級修士。就算遇到斬仙道的高手肉體被打到重傷,也還不至於散了道神,滅了道源。
“遭了,黑衣。”左法老大叫一聲:“是她,一定是她。”
“左法老言之尚早了吧,也許是黑衣在天幽穀遇到盤古一脈的餘孽,自己不敵罷了。”修族的第三個法尊,藍衣說道。黑衣的死於他而言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放肆,這是你和我說話的語氣嗎”。左法老一聲怒吼,藍衣立刻口吐鮮血,後退幾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