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千機雙手顫抖的捧著這個男孩子的右手,他看到的不是什麼神秘和神奇,他看到的是一種新的藥物,一種能是傷口快速愈合的藥物,這個男孩子不是體質特殊就是有什麼特殊的藥物,使自己的手可以在三天之內愈合,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諸葛千機在心中呐喊。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做到的?”諸葛千機顫抖的問這個沒有身份證不知道名字的男孩子。
這個男孩子沒有回答他,隻是用手揉了揉咕嚕嚕的肚子,諸葛憐兒聽到心愛的男人肚子咕嚕嚕的叫就知道他餓了,眼睛一亮就跑去給他找食物。
這個男孩子推開諸葛千機,拎起床邊被諸葛憐兒洗幹淨整理好的衣物,帶上他的猴子就向著門外走去,諸葛千機當然不可能讓他走,緊緊的拉著他,甚至在以各種榮華富貴誘惑著這個男孩,可是這個男孩子在他的脖子上麵按了一下他就暈了過去,這個男孩換好衣服從兜裏麵掏出一遝錢放在床上諸葛千機的身邊,便離開了。
當諸葛憐兒端著食物進了病房裏麵看到躺在床上的諸葛千機,又看到諸葛千機身邊的一踏錢,頓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將食物放在桌子上麵,諸葛憐兒抱著那一遝錢失聲痛哭,女人的感覺其實很準,諸葛千機已經預感到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可是還是發瘋的滿醫院找那個男人,可是找便了醫院都找不到他,無論她怎樣關心那個男人,依然還是留不住他,諸葛憐兒知道,他的一走,也帶走了自己的心。
當諸葛千機醒來時,懊悔的直跺腳,為什麼自己不多帶幾個人,那樣還有可能留住他,可是在怎樣懊悔那個男孩子還是走了,於是趕緊發動關係去尋找,可是卻找不到這個男孩子,到現在諸葛千機和諸葛憐兒都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諸葛憐兒平常都是叫他帥哥。
找了三個月,諸葛憐兒也哭了三個月,人都憔悴了很多,諸葛千機看著女兒的樣子很是心痛,其實諸葛千機比諸葛憐兒還想要找到那個男孩子,可是這個人就這樣消失了,住院手續都是諸葛憐兒一手操辦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記錄,所以就更加的難找,傷心之下的諸葛憐兒把自己二哥剛剛新買的法拉利跑著都砸了,諸葛憐兒的二哥紅著眼睛要和諸葛憐兒這個男人婆決鬥,卻被諸葛憐兒拎著錘子從街頭追殺到結尾。
突然有一天,諸葛憐兒不哭了,也不傷心了,人也不見了,經過查找諸葛千機才知道自己的女兒去了她和那個男孩子相遇的地方,諸葛千機也就任由女兒這樣做,因為還真的有可能遇到。
諸葛憐兒每天都會去哪個公園,那條山路,一直等待了一年,終於有一天,她再次遇到那個男孩子,這次他的左手的手心上的肉不見了,諸葛憐兒趴在這個男人的懷裏痛哭,隻是換來這個男人一個遙遠的回憶。
後來,諸葛憐兒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的名字,他說別人都叫他猴哥,沒有出生證明,沒有戶口,沒有身份證,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隻猴子,一個孤獨的人,諸葛憐兒的父親諸葛千機幫猴哥通過關係辦了戶口,身份證,還在某個山村裏麵分了田地,猴哥就給了諸葛千機一滴鮮血,諸葛千機欣喜若狂的拿著這滴鮮血去研究去了,在第二年,一種不穩定的快速愈合劑在黑市裏麵高價售賣……
後來,諸葛憐兒知道了猴哥是一個盜墓賊,雖然也經常勸阻他不要在做這一行,但是猴哥依然還是以前的樣子,沒有辦法的諸葛憐兒隻能在猴哥受傷的時候安靜的陪伴在他的身邊。不管猴哥去了哪裏,在他去的最近的一個地方的醫院裏麵,總是會出現諸葛憐兒的身影……
“王,你在哪裏?王……王……蓮兒……蓮兒……原諒我,原諒我……”醫院裏的猴哥在病床上滿頭大汗的說著夢話,本來趴在他胸口的諸葛憐兒也被猴哥吵醒,揉揉睡惺惺的眼睛,看著病床上的猴哥滿頭大汗,瞬間就緊張起來,晃著猴哥嘴裏麵的呼喚著“猴哥,醒醒,醒醒。”見喚不醒猴哥,諸葛憐兒趕緊取出桌子旁邊的針管給猴哥打鎮定劑,可是鋒利的針頭卻怎麼也刺不進猴哥的皮膚。
依然沉睡在夢中的猴哥雙手緊緊的抓著鐵床的邊緣,床沿的鋼管都被猴哥抓的變形了,整張床發出無力的呻吟聲,而此時的猴哥的臉上仿佛有許多的蟲子在他的臉上爬動一樣,雙臉一會起滿密密麻麻的小包,一會又回複平靜,而就在這時,一片片青色的鱗片布滿了猴哥的臉頰額頭,諸葛憐兒被這一幕嚇的手裏麵的針管都掉在了地上,雙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讓受到驚嚇的自己大喊出來。
隻是幾秒鍾的功夫,猴哥臉上的鱗片便消失了,猴哥睜開了眼睛,瞬間就從從床上彈跳到地上,眼睛裏麵充滿了殺氣,一把抱住身邊的諸葛憐兒,眼睛裏麵充滿了愧疚和柔情,許久才鬆開,此時的諸葛憐兒渾身的骨頭都酥了,猴哥坐在床上,看著諸葛憐兒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嗎?”
“啥故事?我也要聽,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我站在病房門口臉色蒼白,虛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