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你他媽瘋了?“光頭龍扔掉手裏的手機,一拳將飛過來的盒子打飛,然後,衝過來一把扶住雨蕊,雨蕊一個趔趄,勉強支起的身子搖搖晃晃著倒下。
光頭龍耳目盡呲,充血的眼球死盯著雨蕊。這個女人,竟敢襲擊他,竟然襲擊他,竟然不顧自己的死活也要襲擊他,虧他還怕虧待了她,還打算要了她之後就娶了她,從此結束這種浪蕩放縱的生活。虧他還體諒她的處子之身盡量克製著他強大的欲望,隻是稍稍放縱了一把。虧他還緊張她的下身出血,不顧平時冷血殘酷的威名替她叫來醫生為她診治。虧他怕她翻動一直攥著著她瘦弱的小手。虧他緊張她的安危不顧事情敗露打算送她去醫院。
可她竟然不領情,竟然恨他,竟然用東西砸他,他何時忍得了這個,想當年他的第一個女人因為給他理發時剪短了他的一綹頭發,就被他一腳踢到肚子上,踢破了子宮,失掉了生育功能。而他從此也不再留發。另一個女人因為在外人麵前描述他怎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他用滾水燙壞她的****,以至於變得瘋瘋傻傻,還有一個也隻是因為說想給他生個孩子,就被他丟給手下,並勒令那十幾個人輪著奸汙她,直到她不省人事,然後丟到乞丐堆裏,讓其每日乞討受盡世人鄙棄,唾罵。
他練過跆拳道,又長的身強力壯,再加上超出常人的心狠手辣。幾年下來,某市的黑道圈裏再沒人敢招惹他,幾家不太光明的酒店,會所更是想方設法地邀他加盟,以期為之保駕護航。所以他遊離於風花雪月,慣看了紙醉金迷,歌舞升平,更是練就一副鐵石心腸,早就沒有了他早時追求的俠骨柔情。女人對他而言也隻是解決男性需要的工具罷了。女人對他而言是衣服,是玩物,是必要時帶出去充門麵的物件,隨時可以要,也隨時可以丟,他看女人就是隻知道依附男人,貪圖富貴,愛慕虛榮的卑賤的螻蟻。
雖然,他的身體強壯,但是****並不強烈,也許是看過太多風月場所的交易和現實,他對女人也沒有過多的依戀,那些賣的女人送上來他一般送給手下的小弟,隻在本能襲來時才會找一個看上去清純點的放縱一兩次。他也享受但不戀戰。因為他知道他接觸的層麵裏很難有真正幹淨純淨的女孩。他雖然身處塵埃,卻也渴慕自愛純真的女孩兒。雖然他知道這是夢,永遠不可能實現。
楚小青經常出入會所酒店,自然而然便和他經常見麵,而楚小青又是出了名的風流****,他又強壯彪悍,自是引得楚小青一陣垂涎。一來二去,楚小青自行降尊紆貴,各種花樣勾引,光頭龍又是一切聽從本能的主,自然而然兩人便是勾搭成奸。楚小青媚功很好,再加上光頭龍總能給她震撼激蕩的感覺,所以她一閑下來就會去找光頭龍。有時,光頭龍會煩,欲求不滿的楚小青便會偷偷在光頭龍的茶水裏下一點藥,以期光頭龍能滿足她飽滿羞恥的欲望。可光頭龍不是傻子,他在享受藥物的助力的同時,也有了一種被蔑視的感覺,於是,有一次,他將楚小青綁在床上,往她嘴裏灌了****,眼看著她渾身赤紅,左搖右晃,努力尋找突破口,卻無可救藥,他邪惡冷笑,最後不知道他在楚小青的體內放了什麼,原來的嬌呼渴求變成了一聲聲慘叫。
從那以後,楚小青對光頭龍是徹底地忌憚,好一陣子,她都不敢單獨地和光頭龍呆在一個房間,為了討好他,甚至會把稍有姿色,看上去單純的女孩兒推薦給這個自己曾迷戀的男人。
當然,光頭龍有時候也會根據自己的心情和楚小青纏綿一陣兒,畢竟這個女人的功夫不是假的,隻要不強迫,那感覺有時也是爽的。
可是感官上的刺激並不能彌補心靈上的寂寞和空虛。光頭龍的心底某處總是希望著有一個幹淨純真,美好,可愛的姑娘可以出現在他的世界裏,讓他煩躁孤獨的心可以擁有那麼一絲寧靜,溫暖。
就在他見到雨心的時候,第一眼就被雨心清純憂鬱的目光吸引,可他又有些厭煩,厭煩她是楚小青的朋友,長著這樣一張清純的臉卻和楚小青這樣的女人遊跡於這樣晦暗的場所,既然不自愛,不要怪他打她的注意。於是,便有了那一幕。可是,他想不到這女孩竟然和楚小青截然相反,那樣倔強,堅強自尊,麵對他的示威也不退縮,依舊保持著那一份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