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是別墅,富麗而豪華,但比起淺月灣卻還是遜色一籌。
褚唯一付了車錢推開車門下車,從後備箱取出行李,跟司機師傅道了謝這才讓道一旁。
出租車疾馳而去,褚唯一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她“水性楊花”的標簽是扯不下來了。
褚唯一拉著行李箱走到門衛室,門衛的人正在看手機,一下子就認出了褚唯一,不由蹙了蹙眉,“你不是那個……”
話還沒說完,對方又低頭看了看手機。
褚唯一甚至在他臉上看到了慌亂和震驚。
褚唯一苦澀一笑,看來上次不愉快的經曆讓他們都心存芥蒂了。
隻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打不贏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麼?
還是說,她不僅成為“水性楊花”的代名詞還成了“母老虎”的代言人?
“你好,我是來找你們先生的……”
說完,她再次從保安眼裏看到了震驚的眼神。
“你放心,我不是來打架的。”她自己都發現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莫名想笑。
若是讓星辰知道她還有這麼一段屈辱史估計還不知道怎麼嫌棄她呢!
真夠丟人的!
那保安愣了愣,並沒有打算開門,也沒有打算通報。
目光落在她的行李箱上,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不好意思,周先生不在家……”話音還未落下,便看到周瑜的車從別墅裏出來。
與記憶中那一幕何其相似。
褚唯一和門口保安都朝那邊看過去,褚唯一抿唇一笑,意味深長。而保安則臉色十分難看,剛才的那句話原本說得底氣十足。現在周瑜突然出現無疑是打了自己的臉!
褚唯一也沒有笑話他。
隻是微笑著朝他點點頭,然後現在一旁。
車裏,周瑜的嘴角還掛著昨天被打以後青紫的於痕,整個人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昨晚,厲湛北的人下手太狠了。
現在全身還在酸疼,稍稍一動彈就疼得他齜牙咧嘴。
感覺到車子突然停下來,周瑜不悅的蹙眉,“怎麼回事?”
司機看到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看了一眼大門外的扶著行李箱的褚唯一,這才小心翼翼的轉身看向後座的周瑜,吞吞吐吐的開口,“周先生,褚小姐來了。”
“什麼?”周瑜沒有聽清。
司機額頭上浸出了一層層冷汗,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周先生,褚小姐在門外。”
這一次周瑜聽清楚了。
猛然睜開眼睛,周瑜看向門外,心裏百感交集。
也沒吩咐司機是開過去還是怎麼樣。
司機沒聽到他的指示也不敢貿然行動,隻能再次開口詢問,“先生,這……”
還沒說完話,便聽見“啪嗒”一聲,後座的車門應聲而開。
所有人皆是一怔。
“你在車裏等我。”說完,周瑜便下車朝褚唯一走去。
保安看到周瑜走過來也連忙鞠躬問好,“周先生,她……”
周瑜朝他舉了個手勢,保安瞥了一眼褚唯一沒再說話。
褚唯一看著朝她走來的周瑜,臉上異常平靜。
“唯一,你怎麼來了?”周瑜一開口,褚唯一才發現他的聲音異常沙啞,像是大病一場的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