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門裏麵剛剛“過火車”,選擇這邊感覺心裏不踏實。左側門外靜悄悄,但又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不清。
大家七嘴八舌進行了激烈地討論,從五行八卦到狹義相對論,最後是阿舒爾斯特摸出一枚鋼鏰放在掌心,鄭重地展示給眾人,於是玄學和科學都在經濟麵前俯首帖耳。
丟鋼鏰的結果是左側門。
門把手輕鬆地扭動,但門卻紋絲不動,既感覺不到門內設有暗鎖,也感覺不到門那邊被堵上了。
一直被排斥在決策層之外的阿部雋久這時突然開口道:“呃,我能幾句嗎?我雖然不是建築專業的,但是我們那個地下基地的建設我一直參與其中,有幾個不成熟的看法想提出來供諸位參考。”
陳木匠看了看阿舒爾斯特和斯欽巴日,見他們都沒有異議,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阿部雋久講話。
阿部雋久向陳木匠點頭致謝後走到左側門邊,指著門框邊上一個像是溫度計一樣的東西道:“各位,誰知道這個是什麼?”
大家都湊過去仔細看了看,接近三十厘米長的“溫度計”豎著嵌在門框中,並沒有刻度,隻有紅黃綠三種顏色各占據一定區域,綠色區域和黃色區域差不多長,紅色區域隻有差不多五厘米的長度,有一根金屬指針停在最上方,也就是紅色的區域內,甚至仔細看時,指針還略微超過紅色區域一些。
這個“溫度計”雖然顯眼,但是一直沒有引起大家的重視,沒有人研究它。但阿部雋久卻沒有忽視這個東西,他繼續道:“我雖然不是建築專業出身,但是我們基地的建設一直是我在主導的。各位,我們現在的地方不是普通的地方,不是家裏的客廳或是臥室,這裏是工程通道,這些通道就算是在普通建築中都存在一定的危險性,何況是這個地方。所以我覺得這個指針所在的紅色區域是危險的警示,也許我們不應該選擇這道門。”
斯欽巴日踮起腳尖,用手指向下勾了一下那個指針,指針動了一下,但是好像有彈簧又將它拉了回去,還是牢牢地占據著“頂峰”。斯欽巴日側著腦袋又趴在門上仔細傾聽外麵的動靜,還是一無所獲,於是問阿部雋久道:“你認為這是什麼危險的警示?這東西會不是壞了?”
阿部雋久聳聳肩道:“也許是溫度,也許是有害氣體含量,這個沒辦法判斷,那上麵一點提示都沒有。”
雖然阿部雋久的話裏沒有什麼幹貨,但是畢竟引起了眾人足夠的警惕。指針牢牢地鎖定在紅色區域,紅色則是代表危險的顏色,這下丟鋼鏰也沒有服力了。
右側門也被否決了,這個無需爭辯,與左側門邊“溫度計”同樣的位置,有一個長方形的木框,木框內有活動的木牌,可以上下移動。斯欽巴日用手去移動木框內的木牌,是活動的,可以上下移動。現在的木框內顯示的是木牌上半部分的字,白底黑字——“禁”,斯欽巴日將木牌向上移動,顯示出木牌下半部分的字——“行”。但是斯欽巴日一鬆手,木牌就像左側門邊上的金屬指針一樣像被彈簧拉動著又恢複成顯示“禁”字。
斯欽巴日也像阿部雋久那樣聳聳肩道:“我覺得這邊沒有什麼異議吧,寫得很清楚了。”
阿舒爾斯特指著木牌上的“禁”字,又指指左側指針所在的紅色區域奇怪地問道:“如果設計這些標識的人將紅色作為警告的顏色,那這邊的禁字為什麼沒有用紅色書寫或是紅色的底色?通常我們警示作用的文字都是紅底黑字或是黃底黑字。”
看著大家都似乎落入這個關於顏色的邏輯漩渦,阿舒爾斯特突然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諸位敢不敢與我一起冒險?”
陳木匠確實無法在信息如此匱乏的狀況下做出正確的判斷,隻好攤攤手道:“反正隻有兩個選擇,總要挑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