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匠抬頭仰望著航母又轉頭瞧瞧遠處已經漸漸可以看清外貌的青色城牆,他疑惑地問大眼男道:“你的主人能從城牆那看到這裏?”
大眼男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也望了望遠處的城牆,撓著頭皮道:“應該……能吧?”隨即又補充道:“這航母運過來的時候主人經常來看,後來……就沒再來過了。”
陳木匠很感慨這些阿三對他們主人命令的執行確實是不折不扣,讚歎道:“沒人看,你們也能堅持下來,真是不容易。”
大眼男難得地也歎了口氣道:“就是啊大人,我已經有二十八年沒有見過主人了。”
陳木匠心中一動,追問道:“二十八年前?是不是你的主人將鬥蟻派到河對岸去的那年?”
大眼男點點頭道:“是的大人,……,但那次並不是我見到主人的最後一次,那次主人並沒有出來過,隻有幾位巴魯監督著鬥蟻通過我們的營地,嘿嘿,您不知道,這些鬥蟻跟我們非常不對付,如果沒有幾位巴魯看著,恐怕那些鬥蟻會弄走我們不少人的。”
“巴魯?聽起來不像是人名,更不像是中國人,他們是什麼人?”陳木匠問道。
大眼男道:“大人,巴魯就是我們的長老哦,一直伺候在主人的身邊,很威風的哦。”著大眼男舉起右臂,在陳木匠眼前晃了晃道:“他們要比我們地位高一些的哦。”
陳木匠還真仔細看了看大眼男的右手臂,除了汙垢沒看到什麼特殊的東西,便問道:“比你們地位高?那就是中國人了?”
大眼男搖頭道:“不,他們也是印DU人,但是他們是棉帶子,我們沒帶子。”著他又在陳木匠麵前晃了晃空空的右手腕。
“什麼棉帶子,煤袋子?”陳木匠完全不明白這阿三講什麼。
大眼男道:“大人,我們印DU人是分種姓的哦,地位最高的是婆羅門,他們右手腕會帶著棉絲編織的帶子。而我是首陀羅,地位低,所以不能沒有帶子哦。”
陳木匠知道在“民主”的印DU確實存在種姓製度這個將印DU人分為三六九等的奇葩製度,雖然他們法律上是人人平等,但社會現實絕對會左右開弓狂扇法律的臉。但陳木匠並不是很關心那些自己人都看不起自己人的國家,所以從來沒有深入了解過種姓製度,這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種姓製度除了看姓名、血統外還可以從佩戴的飾物上加以區分。
大眼男繼續道:“我們首陀羅地位低下,是不可以轉世投胎的人,也是最肮髒的人,他們稱我們為不可觸摸的人。”
見大眼男神色黯淡,陳木匠正在搜腸刮肚想找點詞語來安慰他,就見這貨突然又眉飛色舞地笑道:“但是我們首陀羅並不是最低等的人哦,我們下麵還有達利特人哈,嘿嘿,他們是我們的奴隸哦。”
陳木匠看著這個傻一樣的阿三,暗自歎息:如果真有神的存在,那這神一定是瞎了眼的!阿三這種人渣也能存在這個世界上,這神絕B是昨晚吃藥時沒開燈!
此時,陳木匠、田姑娘、斯欽巴日、阿舒爾斯特及其特種兵,仍剩餘17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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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