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趁著這個機會向下一躺,然後就聽到一陣急促而淩亂地聲音向著丁字雙岔口的左側通道逃去,聽起來這人竟像是手腳並用爬著跑的。
剛才的接觸快如電光火石,雙方都是高手,阿部雋久根本沒來的及反應,搏鬥居然就結束了,那個人逃走的方向與阿部雋久選擇的路線相反,他遲疑了一下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陳木匠,向那邊走必死無疑,阿部雋久畢竟不是指揮官出身,沒有臨機決斷的魄力和勇氣。
陳木匠一邊割下一條上衣,準備包紮一下傷口,一邊問阿部雋久道:“那個東西跑的方向與咱們的方向一致嗎?”
阿部雋久搖頭道:“他跑的方向是死地,與我們相反。”停了一下他問道:“追嗎?”
陳木匠用牙咬住布帶一端緊了緊,傷口的出血被止住了,受傷的情況並不嚴重,估計兩個時內就會恢複正常,他反問阿部雋久道:“有必要嗎?”
阿部雋久沉思一下道:“那個人從咱們要去的地方過來,也許能從他那知道一些前方的狀況,畢竟我好幾年沒有走過這條線了。”
陳木匠卻嘿嘿笑道:“大佐先生,以你這種特殊的體質,死,有那麼可怕嗎?”
阿部雋久苦笑搖頭道:“死,也許對現在的我來是種解脫,我怕的是生不如死,而且我希望就算是注定要去死,也要在死之前再見一次我的夫人和孩子們。”
布帶將傷口近心端的血管壓迫住,估摸著現在不會造成大出血,陳木匠這才皺著眉頭將腋窩下的那把匕首輕輕晃動幾下,讓它從骨縫中脫離,慢慢從腋下的肌肉中抽了出來,他輕輕舒了口氣道:“你這樣的人也有家室?”
阿部雋久聽出陳木匠的譏諷,但他並不在意地道:“東京大轟炸時期她們逃去鄉下親戚家了,如果我盡快回國應該還能見到我的夫人。嗬嗬,陳桑,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有這麼大的敵意,戰時是各為其主,我們是士兵要服從命令。但現在和平了,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希望咱們還應該真誠合作,離開這裏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阿部雋久正在用心地釋放他的善意,但陳木匠卻沒有用心在聽,在這個散發惡臭的紅眼怪人出現前陳木匠除了阿部雋久提供的路線外沒有其他選擇,但是這個怪人逃走的方向未必就如阿部雋久所的那麼險惡,雙岔口,陳木匠一邊敷衍著阿部雋久一邊權衡著,他手中把玩著那把怪人丟下的匕首。
此時,陳木匠、田姑娘、斯欽巴日、阿舒爾斯特及其特種兵,仍剩餘17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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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